第一百四十七章 内忧外困 (第3/3页)
后更闻君破周瑜之计,断士元之难,实为令人叹服,莫非方才想到何等紧要之事不成?”
没想到徐庶会这么刨根问底,我实在被他问得有些难以招架,匆忙之下只好顺口道:“干听元直言士元于荆襄不敢轻动,不觉想到昔日于竟陵险遭司马懿毒手之事,如今想来,实是甚险。”我说到这里,却真的想起件事来,于是接着道:“时才干曾言曹丕建言曹『操』密联东吴伐取荆州,亦道使君麾下傅士仁乃暗藏之内应,原先觉此或为试探于干,但如今想来,关云长『性』傲自矜,虽有庞统相辅,却必不能从其言,荆襄之事重在联孙,倘若关将军因孤傲而与东吴生隙,岂不为曹『操』所乘?如今干消息不通,若真如此,曹丕之言,恐非虚也。”
庞统未死、周瑜也未亡,东吴得了合肥,刘备也得了汉中,看起来似乎历史的确发生了改变,与我所知不并相同,但若再仔细想来,却能发现,实际关乎于历史走向的大事却一件未漏,刘备该得益州便仍得了益州,不过仅是提前了几年,曹『操』失去汉中也是早了数载,至于西凉经过几番波折,如今看来结局也没多大变化,想想这些事都和我有关,似乎因我在无意间而使历史偏离,却又因我在无意间而使历史重归,真是极其玄妙,所以实难说荆州之战不会发生,如今赵云在成都,只有铭心则独自留于江陵,万一庞统那丑鬼一时疏忽,被周瑜或是谁来个白衣黑衣渡江啥的,再真有傅士仁做内应,岂不大大的危险?我又如何能放下心来?
徐庶听我所言,沉思了片刻,抬头道:“曹丕之言庶不敢妄论,然荆州有士元在,即便关将军与东吴微有不睦,却亦不至有险,不过万事不思其安,但思其危,庶自当设法转告士元,只是往来不便,尚需谨慎也。”
我听他说得也不怎么自信,不觉暗中苦笑,至于他有联络方法我到也不奇怪,否则当初我也不至于顶上个“天机”的帽子而被诸葛亮找上门去,但他那传递消息的途径,想也不用想,必是极为缓慢艰难,而我既有“绅谊道”的信鸽,更不会对他那落后且又原始的方法感兴趣。
徐庶见我不语,却忽然一改刚才含糊的口气,甚为郑重肯定的道:“东吴与使君终是和则、分则弊,然其于子翼,却已显杀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