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分辩 (第2/3页)
着道:“庶愿对天明誓,子翼绝无叮嘱之语。”
见他要发誓,我微微皱眉,脑海中开始镜头回放:夜晚,徐庶大帐之中,满桌酒菜,其中还有一只烤野兔,我与他对面而坐……(此处省若干字,详情请看本书第一卷第十章)。
那兔子肉的确烤的不烂,真让我费了半天劲……,不过当时我与徐庶都说些什么来着?
我猛然之间,突然发现原来那天给我印象最深的竟是那只烤兔子,再沉思,才逐渐回忆起一些片段,当时似乎我的确没说过让他保密之类的话,甚至在收下徐庶的推荐信后,我心还想着,万一有一天混不下去了,凭这封信应该能在刘备手下讨口饭吃。
“这个……,昔日些许言语之辞,到不需元直如此,干便暂且信过罢了,只是君尚在并州勤勉有加,莫非亦忘了原本之心?又何故相指于干?”我大人有大量,既然想不起来,便放过他一马,抛开这个问题不说,我到想知道他既然有心一计不出,又为何做并州别驾从事做的那么认真?
徐庶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慨然怜悯之情,叹息一声道:“庶非为曹『操』,乃为百姓也。并州昔日虽为晋之故地,自秦至汉又粟多、兵众,乃丰茂之地,然愈为如此,苦难愈重,自黄巾之『乱』始,天下数十年纷『乱』,几经战事,并州早非当初之景,如今外受鲜卑之扰,内有荒贫之忧,百姓之苦甚重,庶见之神伤,是故竭力而为,只求此方黎民之安也。”
虽然此时我可以用助其之民,亦为增其之力这样的话来反驳徐庶,但我却不是那种心黑手狠,没有人『性』之辈。的确,不仅仅是并州,全天下的百姓何尝不是如此?战争,尤其是内战,无论何时受伤害最重的都是布衣黎民。
]其实,我想徐庶未必不知为民予谋便是间接帮助曹『操』的道理,但有着侠义之心的他,又怎能视而不见?一边是苦难深重的百姓,一边谋夺天下的『奸』雄,或许徐庶也只能选择这种方法。
在封建社会,百姓和君王,从本质上讲乃是绝对对立的两个阶级,也绝对永远是有良知的士大夫们心中那杆秤的两端。君权乃为天授,至高无上不可不从,百姓乃为根基,无民则无国,无国又何以为君?因此何者为轻,何者为重?纵然在和平年代里,忠君和爱民都是难以平衡之事,就更不要说如今的天下了。
若怜民之疾苦,自当从于势力最大的一方,早日平定天下,但偏偏势力最大的曹『操』在很多名士眼中,所作所为实不像是个日后爱民的好皇帝,何况大汉数百年情结,又怎是一朝一夕便可抛弃?因此便如曹『操』深为看重的荀彧、荀攸都心在汉室,更不要说旁人;若忠君之事,便应反曹以正汉室,但最有资格延续汉朝统治的反曹先锋的大汉皇叔、仁厚爱民符合儒家之理的刘使君,却是如今曹、孙、刘三方势力最弱的一个,因此想让刘备上位,不知战火还要再烧多久,如此一来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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