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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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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三章 解惑 (第2/3页)

慧,朱将军用兵之能,当不会冒然而进,如此一来,倘若田银果真欲于险地伏击,必难成也,而此时其战不能战,退不能退,旦闻弓高兵少,以其『性』情,必做破釜沉舟之断,如此一来,何愁计不能成?”

    司马孚听了连连点头,曹植更是眼『露』钦佩之『色』,感叹道:“今日植才知智者之能,先生当真乃高人也。”随后他又有不解的问:“既是如此,先生当日为何不将此事告之博文将军与德祖,若是一旦不察中了田贼『奸』计,岂不大事休矣?!”

    我哈哈一笑,道:“用谋者,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知兵而不知将,知事而不知人,怎可为筹谋之事?朱将军久在军中,勇中知稳,非是莽撞之人,德祖七窍玲珑,聪慧过人,有此二人,干何忧贼人之区区小算?况且一旦朱将军等人得知,所为难免有迹可寻,田银虽无大才,干却不能不多虑也,若被其发觉事有蹊跷,则恐误了公子大事。”

    到了此时,两人心中再无疑『惑』,曹植哈哈笑道:“植得先生,实如旱地得以甘霖;酷寒得遇暖室,植再敬先生一杯。”

    曹植虽说的豪爽洒脱,我却并未大意,举杯谦虚的道:“公子过誉了,干仅尽绵薄之力而已,不敢当公子如此之喻,既投于丞相,便自当如此。”

    我把“丞相”两字加重语气说了出来,随后也不看曹植表情,仰头喝了杯中之酒,曹子建是何等之人,哪能听不出其中三味,不由微微苦笑了一下,亦一饮而尽。

    曹植与我的这两句对话,司马孚虽然听在耳中,能知其意,却并不理会,他恢复了以往那副不苟言笑的神态,冲我拱了拱手道:“如今叛匪田银已死,且其精锐皆没,先生以为此后该如何施为?望请赐教。”

    虽然自陈留以来,我一直都能感觉到在司马孚一贯肃穆的表情下,对我有那么一丝鄙视之情,当然我当初既是刻意留给他们这样一种贪财的印象,自然不会介意,何况对这个人,从内心来讲,我很是有几分敬重的,要知他虽是司马懿的兄弟,司马昭的叔叔,但却一直忠心于曹魏,历史上,他自司马懿执政开始,就有意的避免参与政权,司马昭专政于魏,甚至于宫门外杀了魏帝曹髦,百官不敢奔赴,只有司马孚前往枕尸痛哭,后司马昭借太后之名,不予曹髦帝王之葬,也是司马孚率先上表抗议,西晋代魏后,皇帝曹奂被贬为陈留王,迁往金墉城,司马孚前去拜辞,握着曹奂的手,泪流满面,不能自制的道:“臣即死,亦为魏臣也。”甚至在临终遗令中亦叮嘱道:“有魏贞士河内温县司马孚,字叔达,不伊不周,不夷不惠,立身行道,终始若一,当以素棺单椁,敛以时服。”由此可见他为人如何。

    对于这样一个人来说,先时能够称赞于我,而后又屡次主动请教,虽然不见得会对我那贪财的脾『性』毫不介意,但至少已是认同了我的能力,这便已足够,因此听得司马孚开口,我忙客气的还礼道:“司马先生实是客气了,这赐教之辞,干如何能当?”说完,我自信的一笑道:“田银乃是叛军砥柱,干想苏伯此人绝非将才,如此『乱』匪已无统兵之人,而先前一战,自兵甲战力可知,此两千败亡之军,当是其等精锐,想来以田、苏二人之能,即便早加预谋,恐亦难练再多强兵,既如此,公子尽可率军与朱将军会同一处,兵困任丘,再辅以谣言,则大有可能不战而胜也。”

    曹植点头,当初定计之时,我便早有散布谣言建议,因此他并不奇怪,而眼下自所俘叛军之中,擒住近百辽东口音的叛军,虽然人数较少,但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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