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二十文钱引出的麻烦(中) (第2/3页)
二州,可与曹『操』、孙权相衡,祗愿以一身所学助皇叔匡扶汉室,惩『奸』除恶,救天下万民于水火,使社稷安定、百姓富足,纵粉身碎骨,亦不畏惧也。”
实在有些没有想到,我只不过是随便找个话题,却引来陈祗这样一番豪言,不由得有些诧异,正不知如何表示之时,却听身后有人呵呵笑道:“奉宗机敏多才又胸怀大志,实乃年少俊杰也,祎早闻许公家中有孙辈之英才者,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我与董允、陈祗两人顺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亦是一年轻文士,看年纪似在二十六七岁上下,面容清瘦,气度儒雅,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令人一见甚觉亲切。
这人缓步来到我面前,躬身施礼道:“祎见过‘天机’先生,时才唐突妄言,还望先生恕罪。”
我看着面前这人实是有些茫然,记忆中似乎从未见过此人,而陈祗也如我一般二丈和尚『摸』不找头,这时一旁董允面『露』喜『色』道:“先生,此乃江夏费祎费文伟,允之挚友也。”
好么,费祎也来了,真不知今天刮的哪阵风,又吹来了一位日后的蜀汉大才,他的族叔乃是刘璋母亲的兄长,而董允之父做了多年的成都令,两人相熟到是正常,想到费祎博文强识,记忆力出众,日后为尚书令时,虽然公务烦琐,朝晡听事,其间接纳宾客,又饮宴嬉戏、博弈,却能每每尽人之欢而事亦不废,实在是个条理分明、能力甚强之人,自然心中十分佩服,不过我如今正急于向刘备辞行,出于礼节面对董允和陈祗时已是勉强应付,现在又来了个费祎,真是令人头疼,于是便有些心不在焉道:“文伟识悟过人,为人雅『性』谦和,清俭朴素,干今日能见甚为欢喜,又怎能责怪?”
我此言一出,不止连费祎、陈祗,便是连董允都有些动容道:“先生应不曾识得文伟,然却深知其人,这‘天机’之称真不谬也。”
哎~,又失言了,我不由暗自责怪自己,但能被董允这样的人称赞,感觉实在是比受陈祗夸讲舒爽的多,我尽量保持平静的道:“休昭实是过誉了,不知文伟怎来的如此之巧?”
费祎呵呵笑道:“祎时才亦在人群之中,听那刁仆称乃是先生家人,实是又气又笑,本欲揭穿其行经,却不料被休昭与奉宗先为,便静观未言,后见先生竟亲临,实是欣喜。”
我闻言点了点头,暗道那家仆今日出门一定未看黄历,否则怎么如此倒霉,不但碰到了我这正主,竟还遇到了他们三个,真可谓是偷鸡不成反失米也。
费祎又恭敬的拱手道:“今日休昭、奉宗皆在,又幸见先生之面,祎敢请先生往在下陋室一坐,我三人愿听先生教诲。”
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哪有工夫陪你们聊天?更没那水平胆量教导你们,于是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正要推辞之际,便听陈祗恭顺郑重的道:“文伟兄之意虽妙,然我等今日偶遇先生已是大幸,如今虽渴闻先生教诲,却不知先生可有事在身,怕是有些冒昧,不若改日奉上约拜之贴,才更显郑重恭敬之心。”
“莫非陈祗察觉到我的心意不成?”我听了陈祗所言心中想着:“若真是如此,他察言观『色』、揣摩他人心思的本事实是不小,这样的人绝对是当官的料,倘是用于正途还好,若是整日只知以此讨好上官,不分善恶黑白,怕恐将会是个大大的『奸』臣。”
虽然心中如此想,但我却不得不承认陈祗之言确是为我解了围,难怪这样的人历来吃香。
费祎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有些歉然的点点头道:“奉宗所言甚是,祎确是思虑不周了,如此你我三人改日再持贴往州牧府拜望先生。”
陈祗听了眼中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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