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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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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谋划 (第2/3页)

有威望,况且事起突然,其又无伤害于刘季玉,只言为保其基业不得以而为之,于是值此投鼠忌器、内外交困之时,刘璋亲兵怕是只得屈从。至于张任可有自立之心,却是不得而知了。”

    我点了点头想:“难怪人说刘璋孱弱昏聩,自此便可见一般,不过历史上刘备杀张任虽有为庞统报仇之意,但此人也可算是宁死不屈之忠士,若他真是仅为保益州,却与老将严颜比起来,所为实在大相径庭,难道他从未想过纵是『逼』退了刘备而使川中不失,日后又怎样面对刘璋?当何以自处?难道他早已不计『性』命名声,抱了必死之心?若真是如此,怕是绝对要比他自己想当老大难对付的多。

    我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慢慢的分析道:“如今使君与张任对峙,以成都内兵马,绝非使君敌手,而益州境内一时已无多余救兵,张任当知若仅以士元威胁,绝难使使君退兵,故其必有他念,干思其当……。”说着望向诸葛亮,只见他微微点头冲我看来,眼中神『色』应是早知张任之心。

    成都

    张任站在大帐之外,有些茫然的望着阴沉的天空,心中纷『乱』如麻,内心的挣扎与矛盾实已将他的心揪撤得鲜血淋漓,回想着主公刘璋那惊恐的眼神,黄权、王累、郑度等人震骇、愤怒的目光,张任只觉得心头有如针扎。“士为知己者死”,自己年轻时不受重用,后遇刘焉、刘璋父子屡受提拔,视如肱骨,本当如严老将军般求仁而死,血洒疆场,以报知遇之恩,全忠义之名,然又怎能眼见刘君郎(刘焉字)苦创基业落于刘备之手?而自己这一番苦心却有谁能知?自己这将受世唾骂、史笔诛伐的大逆之行是忠还是『奸』?是对还是错?

    微微苦笑了一下,张任摇了摇头,似乎要将满心的犯愁从脑中赶出,这时忽有亲兵来报,道刘巴刘子初先生求见。

    张任听了微微一楞,随后道:“有请。”

    刘巴进得中军帐内,与张任彼此见礼后端然而坐,看了看他略黑的眼圈,带着红丝的双眼,感叹道:“将军甘受毁名之诽,忠义之心巴实令钦佩感怀,不知将军如此而为,可曾想过日后如何自处?”

    张任闻言面『露』惊愕,心中顿起知己之感,面上动容的拱手道:“未想先生竟晓任之心,实为我知己也。”说着脸上『露』出漠视生死之『色』,道:“任不求名利,只为报知遇之恩,但可保主公基业,纵一死谢罪又有何不可?!”

    “将军与严公真为益州忠义之首也,然如今城中兵不过万,众官心背,又难招救兵,将军以何退敌?若无良策,怕是枉费了将军一番剖肝忍辱之心。”刘巴郑重的道。

    张任长叹一声道:“任亦为此事心忧,如今虽暂退刘备于雒城,然恐难以庞士元『性』命胁其返荆州,且两军交兵不斩来使,先前所为已是无奈之举,故我欲将其放回,却又难有破敌之计,还望先生教我。”

    刘巴听了摇头道:“庞统切不可放,想来将军亦知有其在手尚可与刘备僵持,况且庞士元多有计智,实乃刘备之心脑也,将军不若等保益州无险时再放不迟。”

    见刘巴言语中似有可败刘备之法,面『露』欣喜的起身一躬道:“任久闻先生才学,听先生之言当有妙计,请先生不吝赐教。”

    刘巴有些无奈的道:“此计虽可退敌,然其后不免使将军身处险境。”

    张任淡然一笑道:“只求能保益州无愧于心,任何需多顾名声『性』命?”

    眼中光芒一闪,刘巴点头道:“欲破刘备,当联张鲁!”

    “其必联汉中张鲁!”我与诸葛亮几乎同时出口道。

    “子翼果然亦想到此处,故张鲁若兵进葭萌关,我主必不得以而分兵相防,如此则将予张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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