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无休止的近忧和远虑 关于念力 (第2/3页)
青华上人点点头,叹道:“我确实是来送你入冥界的,但我不想动手,要不然……你自己了断如何?”刘迦此时正在郁闷,再加上刚才杀人太多,情绪紊乱之极,当下一脸潇涩地苦笑道:“哦,我杀人有报应,你也怕杀了我有报应是吧?我偏不自己了断,让你杀吧,杀了我你也一样有报应的。”转而又讪笑道:“这么些年过去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的修为到底在哪一级上,正好,咱们打一架吧。你打赢了,完成你的使命,当然,我会记住笔帐的,咱们以后慢算算;如果我打赢了,就再多加一笔罪在我身上吧,反正我杀了那么些人,多杀一个无所谓。”
青华上人没想到他会如此说,当下摇摇头,长叹道:“没想到你小子今生如此惫懒顽劣,那佛xìng不知扔到何处去了?”刘迦此时大有破罐子破摔的快感,当下笑道:“呵呵,随你怎么说都行,就算你说我是什么穷凶极恶之辈、恶贯满盈之徒,我现在都无所谓了,反正要做坏人就坏到底吧。”
转而忽见青华四周升起一股柔和真力,淡然泊静之处,却又暗藏杀机,不禁点头笑道:“要动手了是吧?来来来,杀了我,成全你扬善惩恶的美名。”话毕,他也盘腿下来,与青华对坐而视,同时传音给蓝沁三人道:“我不知道这次我能不能活下来,倘若我被青华打死,也算是恶有恶报,你们不必替我报仇。但我所忧心的却是宣宣,各位如果当我是朋友,麻烦大家照顾一下她。”
众人听他竟提前说出遗言,心中均知此战凶多吉少。蓝沁正待多说两句,却见戈帛说道:“让他专心对阵吧。他这一战是躲不了的,就算今天逃了,前途之上,到处都是荆棘坎坷,早晚一样会面对今天的局面。他今生能不能走出前世那么多次悟道夭折的yīn影,或许就在此一战。”
达摩克利斯点点头,笑道:“倘若他不能在青华手下逃生,早晚也会在冥界毁了自己的。”蓝沁见二人一般心思,当下也无言相对。转头看去,却见刘迦身体四周已被混元力层层围绕,原本十二sè的地支属xìng,在经过炼丹炉中的天干通变以后,yīn阳二力已在其体内融合至万sè交错,再加上其原力在其中游移伺机,此时尽情挥洒出来,竟浩瀚如星河、渊源如大海,动一发则天地sè变、起一念则斗转星移。
三人呆视片刻,方知刘迦刚才在淡月外杀人之时,虽然场面恐怖血腥,但就其自身此时的能力而言,已是手下留情万分了。当下话不多说,三人尽皆向后飘出甚远,怕大战之下,能场漫延,现场无人能得以倖免。达摩克利斯更在心中暗道:“最好两人争斗的能场顺手也将淡月外的那群修真者全杀了,把笔帐也算在青华身上,大家同是凶手,仙界的人也不好再来找宫主的麻烦了。”
话说这边正要开打,那崔晓雨等人却是刚刚废掉德古拉。
李照夕见大丑和岐伯二人满嘴鲜血地对视而笑,忍不住上前冷冷地问道:“味道如何?”岐伯伸出舌头,添了添嘴唇,傻笑道:“还不错。”李照夕哼了一声,继续冷笑道:“我问的不是那血的味道,我问的是爱滋病的味道。”
二人闻言立时怔住,呆立良久,无言以对。这两人乍见德古拉被崔晓雨打断獠牙,想到德古拉乃僵尸界的教授,吸了他的血,那进境提升速度只怕难以想像,且德古拉yù作恶在先,有了惩戒此人的借口,兴奋之下,竟全忘了德古拉的血是有问题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冲上去,一吸不止,喝了个饱。此时被李照夕提醒,方才想起前事,两人心中的快感立刻化为惊恐。
李照夕见两人呆立无语,心中有气,当下拍着二人的头大骂道:“有你们俩这么笨蛋的人吗?又不是饿了千年的涝病鬼,见啥吃啥?这人的血是见谁都能吃的吗?”见两人被骂得垂头不语,他仍停不下来,又指着大丑的鼻子骂道:“大丑,不要怪我骂你。岐伯那傻子吸德古拉的血也就罢了,毕竟他想升级都快想疯了,再加上他也没多少文化,做点傻事也在情理之中。可你不同啊,你可是科学家出身啊,有你这么不理xìng的科学家的吗?科学家要是都像你这般不理xìng,这世界还能有和平的rì子吗?你这么冲动、这么不讲原则,今后谁还敢再用你那传送光圈?”
大丑闻言,心中大急,立时抬头辩解道:“那……那传送光圈不是已经爆炸了吗?怎么又提起它来?”
李照夕一愣,脸上微微红过,转而又重重在他头上拍上一巴掌,更加恶狠狠地骂道:“传送光圈爆炸了又怎么样?那玩意炸了,你就有理由不理xìng了?就有借口得爱滋病了?我一时不小心忘了这事,说错了话,你倒心细得很,立刻抓住人家的把柄不放。你不是心细得很吗?心细怎么忘了那血有毒?科学家该是你这样的人来做的吗?听过严于律已、宽于待人这句话吗?你是怎么律已的?对别人要求倒挺严格的,连一句都不能说错,可对自己呢?嗯?”他越说越觉有气,竟骂骂咧咧地停不下来了。
大丑和岐伯被他提醒后,心中正在懊悔,再被他一顿痛骂,更觉自己刚才的行为太过草率,不仅大失高人的风度,且体内修为虽然增加了,可却留下一个连德古拉都不知所措的毛病,一时又忧又愧,竟无法还嘴,由得李照夕恶骂不休。
非所言见两人被李照夕教训得抬不起头来,当下上前劝道:“李老弟,你的心情大家都能理解,毕竟咱们朋友一场,都不愿见到他俩自绝生路。但骂也骂得够了,还是坐下来想想办法吧。咦,那爱滋病是怎么回事?”
李照夕看着大丑和岐伯,冷哼道:“那本来是男女之间有了xìng行为才会传染的病,现在好了,这两人居然也得上了。”转而又对岐伯骂道:“岐伯,你不是一直都很清高得吗?现在得了这怪病,看你怎么有脸做人?倘若遇到地球出来的修真者,别人问你:哎,岐伯,你一脸绿豆芝麻,那是得了什么病?你怎么说?你告诉人家你得了爱滋病?别人怎么想?别人只好以为,所谓修真,就是去jì院找乐子罢了。你丢你的脸不说,把大家的脸全丢光了。”
明正天刚刚扶起崔晓雨,见到岐伯和大丑两人被骂得低头无语,脸上红白之sè不断转换,当下也上前劝道:“李老弟,非兄说得没错,看他们这样子,已经悔过了。大家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救他们吧?总不能看着他们去死吧?”李照夕这才慢慢闭嘴。
大丑见没人再骂了,当下抬起头来,嚅嚅地说道:“其实爱滋病对于修真者而言,并无大碍,真元力一透,病毒立刻就被消融了。只是……”李照夕闻言,又站了起来,冷冷地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说:只是对僵尸而言,这爱滋病甚为难解是吧?因为那病毒会分解你的血液,而你们又正是靠体内血寒来维生的,是这样吧?”见大丑脸现惊异,他又继续说道:“你定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个吧?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所学甚杂吗?我虽然不是那种连有爱滋病的血都敢喝的伪科学家,这个道理却在很多年前就明白了呢。”
众人闻言之下,方知前时德古拉听得大丑道破其体内破绽时,何以如此惊慌失措了。
岐伯做人一直乐观洒脱,前时被李照夕痛骂,自知作孽,当然无语。左右思量,没有办法之下,也就坦然起来,当下笑道:“他妈的,死就死吧,下次僵尸王敢来找老子,老子也让他得上这病。”大丑苦笑道:“你没听说吗?这是男女xìng爱之时才会传染的,僵尸王会爱上你?会和你有那种关系?”岐伯闻言一怔,似觉要僵尸王爱上自己,难度太大,比起治好爱滋病而言,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当下又垂头丧气起来。
但转而又想起一事,忽然眼中放光,对大丑笑道:“大丑,你不是在研究改造基因吗?能不能用改造基因的办法救咱们俩?”大丑闻言一愣,似觉此事可行,当下歪着头笑道:“咦,说不定能行。”岐伯见他说行,当下欢声笑道:“这不就没事了?哈哈哈。”他心中既无忧虑,转头又向李照夕乐道:“听见没有?大丑有办法呢,这血毕竟没白吸呢。”
李照夕冷笑道:“你信他?那你问问大家伙,有谁对大丑的科学理论是信得过的?他做的那些事情,到底是意外要多一些呢,还是成功要多一些呢?”此语一出,明正天立时上前正s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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