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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定陶整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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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定陶整编 (第2/3页)

个,干脆做主把刘良臣给私放了事。

    反正双方一个想待价而沽,另一边投鼠忌器无胆再战。既然是一拍即合地事情,何必非要打得头破血流呢?

    将来刘良佐引兵来降,谁还会再追究私放的罪责?这老阮可够坏的,许尔安因为自己的一条性命,都是定王给的,而定王答应出面救他,全拜阮公的游说。

    所以他只能对阮大铖言听计从。但许大公子不是棒槌,私放要犯,这罪过绝对轻不了。

    所以他只是点到为止,多了,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走。张缙彦是官场老油条了,自然知道其中利害,推说自己要上茅房,转身也走了。

    留下董祖常、越其杰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最后的结果是,越其杰和董祖常两个人抓阄,董大很幸运,抽到红头香。

    转身也走了……。刘良臣是个很无赖地那么一号人,这样地人通常很有眼力见儿,他清楚越其杰放他是什么目的,他自己也不敢跟孙传庭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所以答应下来,一定劝他哥哥归降。

    随后趁着月色,打马离开。越其杰望着刘良臣的背影,心头很是惴惴,刘二爷的承诺,能兑现吗?

    私放敌将的罪名,大通营的武将系统,能同意吗?当然不可能!申甫等武将高层,对于放刘良臣去当说客的法子,觉得很没意思,很愤怒!

    但武将在当夜知道这件事儿之后,并没有发作,因为在监军没到以前,他们是不能出手动文员的,毕竟这是大明研习数百年的传统。

    反正孙监军明天就过来了,明天再说吧。而对于大通营地未来命运,一众武将也很明确,那就是战斗到底,绝不退缩。

    促使他们下定决心的理由,是因为经过定陶休整之后,诸位将军已经看到了一个可喜的变化:首先,还是刚才说过的,大胜之后,全体官兵结结实实的吃了一个多月饱饭,伤养好了,精力储备够了,对新式火器地熟练程度越来越高,求战**也就强烈起来。

    很多新兵,还没有意识到战争地残酷一面,他们以为

    “战争就是打败敌人,吃饱喝足”,仅此而已。再一个,定王开办工坊以接纳难民,这个讯息的扩张速度是难以想象地,山东、河南、安徽一带的百姓,已经陆续的闻声而来。

    人多了,各个工坊正常运转起来,不仅解决了粮饷上压力,还解决了兵源。

    这里要强调一下,朱慈炯身为皇族,从小又在母妃的带领下,长期在皇家科学院里玩闹,因此他早就想生产一种新产品:绒圈锦汗巾,俗称白羊肚毛巾。

    早在嘉靖朝,他们老朱家服饰中,就已经出现成熟的

    “拉绒圈”布料了,成熟的东西始终不能普及,原因就在于成本过高。徐光启《北棉录》未问世之前,民间棉花的种植产量得不到保证,所以这种布料还只有皇族人才能享用。

    但现在的形势变了。山东已经成为棉花和小麦大省。难民地要求也只是能每天吃到馒头、咸菜。

    既然成本近似于零,原料又产于当地,毛巾也就可以走入寻常百姓家了。

    目前国家财源断绝一半,尽量将

    “定陶毛巾”等日用品,提升为外销产品。是解决财政压力地重要手段之一。

    而且,大家也都很光棍:“这物件可是难民、灾民盼着裹腹的,你国家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尽管属于强买强卖,但规整丰满,厚实柔软。

    吸湿能力强的白羊肚纯棉毛巾。其市场前景是难以想象的。仅仅用了五天时间,大通营定陶工坊,就生产出第一批200条毛巾、并培训出200名成熟工人,这就是火种啊!

    一旦财源解决,兵源解决,大通营何愁不胜?因此,现在唯一要解决的就是,如何处理越其杰私放刘良臣这件事儿。

    青衣小帽地孙传庭,在车夫装扮的玄青子陪伴下。坐着一辆驴车来到定陶。

    进营之后,根本没有互相介绍这个环节,开口第一件事儿,就是要提审刘良臣。

    越其杰睡一宿觉起来,就觉得自己上了大当。现在孙聋子又提出这个要求。

    吓得他立刻拉着许尔安当人证,许公子嘿嘿一笑。

    “可馨姑娘,那可是礼妃娘娘没入冷宫前,跟皇上一起商量下来的通房丫头。人家小两口夜读三国,这是好事儿啊!”

    “可是,你明明的意思就是,定王不愿意公开放掉刘良臣,这才希望咱们这些宾客,能够替主分忧!”

    “嗯!”许尔安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是你想,我可没说。不信,你问问张缙彦!”

    “我?”张缙彦老脸一红,

    “唉,枉我饱读圣贤,却喜欢听人家墙根儿,真是有辱斯文喏!”

    “哪,”越其杰一身冷汗,很没有自信的扭头,

    “董大,你怎么说?”

    “这个…”董祖常很同情的看着他,

    “我抽地是红头香,他是税签,每过一个关卡,都要备案明细,并且根据长短,来标定税额地多少,一般来说…”

    “够了!”孙传庭气得一拍书案,他来之前就知道大通营乌烟瘴气,没想到会这么混乱!

    他把铜警哨从耳朵里拿出来,沉声对着越其杰说道:“孙某不过一个死缓重犯,蒙皇上恩典,来此监军。之前纠葛,没兴趣知道。我只说三条:“其一,刘良臣一匹夫,他是死是活,孙某本无所谓,但国家法度摆在那里,未经判罚,就被私放,此乃死罪也。”

    “其二,有些人的心思,孙某很清楚,畏战不算错,攻心亦为上。但有一样,刘良佐如若不来归降,谁来担当,谁又能但当得起?”

    “其三,大通营得以建制,全赖刘二银坊,而刘二炼化碎银的来源,一定要查问清楚。如果是你越其杰的家资,这便是千秋之功。孙某并非不通情理之人,有功叙功,有罪论罪。如能功罪相抵,自当全力以赴。你先下去吧!”刘二是越其杰的小舅子,银坊炼化的碎银,是大通营募兵的财政来源。

    正是考虑到这点,孙传庭刻意给越其杰这位脑子不够数的混蛋,留出了一条活路:只要刘良佐能够迅速解决,再把巨额财产的来源说清楚,就替他向朝廷那边担保求情。

    但大家都清楚,越其杰炼化碎银,其来源除了多年贪污,就是趁乱挪用河务银子,要能说清楚才怪!

    这就是越其杰求阮大铖出手相救地来龙去脉。接下来十几天里,孙传庭就跟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拉着慈炯、带着曹平安,巡检军营、查验工坊,闹腾私放刘良臣地糗事。

    慈炯真是觉得很丢面子。但高起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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