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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乱就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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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乱就乱吧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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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在百度搜索:三联文学网】第十二卷第八章:乱就乱吧只喜鹊啾啾叫着,于高低错落的花木间追逐,长长的翼,在枝桠叶脉上,投下浅浅的一道暗影。

    庭院里满目繁花,姹紫嫣红中,间或会反射出朝晖之光,那是露珠还没有消散。

    清晨的世界,美丽而清新。这里是坤宁宫北侧的御花园。天子小朱,正领着女儿重华,闭着眼睛练站桩。

    站桩是太极拳法中很重要的一门功课,有助于肺活量的提高。不过保健操是次要的,万岁爷每天早起都要跟重华公主单独相处,这才是关键所在。

    尽管父女之间的互动并不是很多。礼妃阿萝所生的三个孩子都有问题,朱重华是个小结巴,朱慈炯是个左撇子,朱慈焕是个大脑壳。

    但这些遗传特征,往往又是智商高的表现。智商高,就意味着心理早熟。

    重华公主十分清楚父母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加上她自幼结巴,所以最近这段时间里,基本上一整天都不说话,随行宫女茶儿,与她之间的交流,完全是依靠眼神。

    有鉴于此,小朱这个当父亲的,怎么好不进行心理干预呢。站桩,就成为一个良好的媒介。

    “父王,”重华毕竟是个小孩子,再怎么沉静,耐性总是差一些,她早就开始偷懒了,身子不动,却睁大眼睛看喜鹊打架。

    一转脸,母后(周皇后)那边的王爷爷,正在海棠树后探头,连忙出声提醒。

    “父王。”

    “嗯,”很有装孙子嫌疑的小朱。徐徐吐出一口气之后,方才应了一声。

    “黄…爷爷,好像找您有事情。”

    “哦。”小朱爱怜的拉起女儿地手,女儿其实不能算结巴,只是有点大舌头,从小被母亲给管的太狠,这才落下病根儿,‘父皇’叫成‘父王’,‘王’念作‘黄’,听起来却别有韵味。

    小朱嗬嗬一笑。

    “管他什么事情呢,和你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哈。”重华开心的笑了起来,一旁乖巧的茶儿,立刻端着大托盘过来,

    “万岁爷。您喝口橘子蜜吧。”小朱看到女儿笑的开心。心情也好了不少,端起碗咕咚一大口。

    橘子的清香、蜂蜜的醇甜,都叫他大感舒坦。

    “重华。你夏儿表妹就要回来了,你准备礼物了吗?”

    “回父王。我给她准备了一只画眉鸟,叫声很好听的。”

    “…”小朱微笑着,同时也是示威着。拉着重华,缓步来到王承恩面前,重华和茶儿齐齐小福一下,王承恩鞠躬回礼,这才步入正题。

    “启禀万岁,参谋总部吴三桂、刑部卢象升、阁辅杨嗣昌、洪承畴,南侯见。”

    “啊,行了,知道啦。整天就是那点儿破事儿。”转身对着女儿,

    “重华啊,你既然经常去科学院,那就去找周胤,让他跟汤若望两个人,一起研究一下,做个可以自己弹曲的盒子出来。送给夏儿。看看是画眉鸟叫地好听,还是发音盒叫的好听。怎么样啊?”

    “发音盒子?”重华和茶儿两个小美女,就连王承恩,眼珠都瞪得溜圆。

    随后,小朱一步三摇晃的,奔着南而去。最近的国家内部,已经彻底大乱。

    这场风波之中,涉及的人员、地域、行业,都破了多项世界纪录,恰似耗子搬家,纷乱不堪。

    为了在毫无头绪中,寻找到清晰脉络,小朱会同‘十虎’,采用提纲携领法,以大案为节点,理顺这天下纷扰,略显毛躁却又行之有效。

    第一案,其实是两个案件,但因为时间重合,目标一致,所以归为‘前奏’。

    分别是:魏藻德贪污案、特用科南榜舞弊案。这个案件中,有多人受累殒命。

    魏藻德、李建泰、姚明恭、魏照乘、陈子龙、侯玄瀞、张东海。应天府尹陈洪范也一直被羁押在大诰院之中。

    小朱挑起这个起风波的目地已不可考,但效果却非常明显,那就是:“新旧变法,无疑于一场战斗,交战双方不死不休。”第二案,自然是‘孙传庭挪用公款’案。

    在小朱地授意下,《南笔谈》将此案定为‘乱之开端’。孙传庭确实触犯国法,这没什么好说的,但围绕着孙案地人来人往,却产生了划分阵营的标准。

    ‘论罪不论策’之人,概为新党。反之是旧党。现在已经不再避讳‘党派’这个词了,政党,已经正式启动。

    第三案,被喻为‘点睛’地‘白山奴隶’案。如果说孙传庭成为旧党攻击新党的借口,那么这个案子就成为新党压迫旧党地手段。

    旧党嘴上说的可是真好听啊,比唱的都好听!什么爱民若子,什么道德为先,其实骨子里坏透了,正是因为旧党地放纵与自私,才出现了令人发指的奴隶现象。

    偏偏作为操盘手的征西诸将,竟然幡然悔悟,非但孙诚自请降罪,贺赞、高杰,也都跟不要命似的,争着抢着向国家表态,

    “罪责在己,惟愿一力承担。纵使刀斫斧刈,亦要向国家请罪。”但在保留谁的头颅问题上,三个老战友配合倒也默契:贺赞死保孙诚,孙诚力保高杰,高杰则跟着自己夫人刑氏,哭天抹泪,满地打滚。

    “万岁爷,求求您,杀了俺吧,砍俺的脑袋吧。就是千万别杀青骢伯啊。”高杰一个土匪出身的家伙,那闹起来还他娘的有好?

    期间种种言行,让人哭笑不得!不过好在闹剧很快上演,也很快收场。

    当征西军接到天子问责的圣旨后,贺赞、孙诚、高杰立刻把手中军权悉数委托给唐栋一人,然后三个大头兵哥哥,都学起吴三桂。

    肉袒徒步,向着北京而来。由此,‘点睛’出现,征西军仍然是忠义为先,铁骨铮铮,既然如此,国家用兵拉达克,将成为小菜一碟,还可以顺手把北疆给收购了,又因为洪承畴战略布置中。

    要在扎西一带修筑一座藏兵堡,就此,西藏也正式归建。而北疆收购,就成为触发矛盾的爆点。

    国内人口太多,就算强占土地,收益也未见有多少。旧党所代表的旧地主、旧官僚、旧贵族。

    全指望在北海、辽东、北疆一带新省赚大钱呢,只要经济结构被成功转型。

    则多米诺效应立刻爆发,中时代。所以。为了保护既得利益,旧党真的走上了火并之路。

    并顺利引发‘试金’之案:第四案。就是‘海船主龙骨刻纹歧视案’,主角是三个人,吴三桂、毛文龙、郑芝龙。

    表面上是吴三桂代表国家参谋总部。要把拥兵自重的福建郑家给铲除掉,但明眼人一望可知,国家这么个烂摊子下,你要对整整一半的海军动手,你不没事儿找事儿呢嘛!

    但吴三桂的狠辣,恰恰在这里完美体现,他算准了一点:毛文龙确实很嚣张,但老毛自卸兵权非常早,非常彻底,毛家二代中的领军人物,毛承禄、陆继盛,又是对国家忠心耿耿的将领。

    所以毛家,无论怎么折磨,都不会反叛。吴三桂,怎么可能白送大礼,让毛家成为‘忠烈’满门之垂范呢?

    所以吴三桂矛头直指郑家军,他非常了解郑芝龙的脾气秉性,一旦国家露出想对付福海水师的苗头,郑芝龙会立刻反水。

    这样一来,他吴三桂不就拥有了‘料敌如神’的美名吗?这么干还有一个好处:都知道吴、毛两家地矛盾,这次吴三桂非但没有落井下石,反而出手帮毛家摆平事端,这叫什么?

    说‘公而忘私’总错不了吧?就算外人不夸,他们毛家总是欠下了一笔人情债。

    逼反郑家、讹诈毛家,回头再想办法把湖广左家、齐鲁二刘、山陕曹文诏给统统搞定,吴家一门独大的家族梦想,就算实现了。

    可以说,吴三桂在玩火,因为旧党同样看透了郑芝龙,这个人与其说是海上霸主,不如说是一名贪心商人,这种人的威望、实力越高,其内心就越胆怯,即便在盛夏的深夜,他也时常会不寒而栗。

    这时候,如果有人出面游说,郑芝龙一定会被人利用。本案与其说‘试金’,不如说在试探人性的深度。

    在如此混乱的局面下,小朱和‘十虎’大臣,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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