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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秘方万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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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秘方万万金 (第3/3页)

的一哆嗦,明代言官,向来把可能发生的最坏的结果,当作现行的罪名来起诉,这点他太熟悉了。

    但这次地罪名,也实在是够绝的,吴三桂吃错了药是怎么的?竟然把福临、大玉儿给扣押起来!

    人还没到北京呢,就犯罪了?什么罪?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吴三桂说什么罪名了吗?”

    “回皇上,吴三桂说要面陈圣听,臣想,福临今年不过一名稚童。其母妃大玉儿,素来知书达理,断断不会惹下祸端,想来定是吴三桂故态复萌,又想哗众取宠,以惑世人了!”

    “呃…启禀皇上,”李邦华分管吏部,和一部分大诰院地工作,在邮票新制下,陈子壮有些事情不清楚。

    不代表李邦华不知道。所以他出面打断了准备结案陈词的陈子壮,

    “臣倒是有所耳闻,说是福临私购了科尔沁的500战马,如今人赃并获,王及王太妃,都被吴三桂给拘押起来了。”

    “此话怎讲?”

    “回皇上,自古藩镇之间,非旨不得相交结,大玉儿虽出身科尔沁,但私下购买军马。确实是藐视天威!”

    “呣!”小朱气得没说话,他不是生气南清。一个不到8地孩子,一个只有20多岁的王妃大玉儿,这就是孤儿寡母啊!

    他.:个屁股马,这一定又是吴三桂在搞鬼!

    “那既然这样,就请李先生、陈卿家,还有瞿卿家,你们再多带几个人,今天下午就出城去看看,把事情给问明白喽!”

    “遵旨!”这就是三件事儿:吴三桂弹劾福临和大玉儿母子、陈子壮弹劾吴三桂、三法司头目外加内阁李邦华共同审理购马案!

    整个罗圈架嘛!接下来,陈子壮又扯上了孙传庭。很多山陕群臣都跑来北京参礼,他们下榻的地点在东直门内的东厂胡同。

    这就又被抓了把柄。因为东厂是内臣的办事机构,虽说现在功能减弱,但终究是内臣。

    孙传庭一个外省督抚。进京后不知避嫌,竟然跟内厂住的这么近,这就是内外勾结。

    意图不轨啊!小朱捏着鼻子,好容易算把陈子壮给打发了。解决方案是下旨令,让孙传庭他们住到豆腐池胡同去,那里有一处小园子,原本是一家皇亲的,这家皇亲如今跑到新疆种葡萄去了,刚好闲了下来,被杨春给收购了。

    杨春是目前宫里最有钱的太监,因为兼着田家留守产业的掌柜,所以他的钱大部分都是明道来地,而且这小子明显心理不正常,专门买皇亲留下的房子。

    陈子壮得到这个答复后,也就心满意足的退下了。然后就又讨论了三月初三召开的三坛大会,今天已经二月十九了,很多事情基本都落实了,什么蒙古、西藏、新疆、朝鲜、琉球、越南、印度、南洋、土耳其、大食等藩国的使臣也都到来。

    等等等等!早朝就这么点事儿,很快大家就都准备散了,小朱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因为事情虽少,但忙起来也是需要大量时间的,有了充实感,心情不爽都不行!

    再加上明天雨过天晴,又可以出城玩一玩,真是不错!最让他高兴的是,如果钦天监的观察没错,这长达数十年的天气异常,终于见到结束地曙光!

    这些天各地都有初春降雨的通告过来,从天气同节气地配比来看,似乎今年的农业收成,将好于往年!

    因为冬有雪,春有雨,这都是丰收的迹象!正在这时,一个令小朱无法回避的问题出现了!

    “启奏吾皇,”居然是魏藻德,

    “贤妃娘娘的兄长,费文德,不日到京,其闲散安顿,总要有个明示才好!”

    “呣!”小朱心中并没有忿怒,而是感到了一份悲哀,因为他知道,魏藻德的政治素养不高,偏又具备私心,所以很可能被人利用了。

    并且魏藻德显然没意识到,他已经被江南诸党给抛弃了。绯儿的兄长费文德是个不成功的骗子,因为他曾经利用自己真实的身份去问地方上的官员要钱,被抓后居然脑残到不敢承认!

    后来用刑之后,一会儿说自己是贤嫔娘娘地兄长,一会儿又说不是,这一切都证明,费文德实在是个蠢人!

    因为伪装皇亲国戚去骗钱,在大明朝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费文德本身确实是国舅爷,他只要咬住了不松口,各级官员是不敢隐瞒的。

    偏偏他受不过刑具拷打,多次翻供,以至于一路审讯上来,一群郁闷的法官和一个愚蠢地被告,共同上演了一幕又一幕的滑稽戏。

    这整个过程。随着费文德距离北京越来越近,逐渐被大叫所了解熟知。

    小朱是很喜欢绯儿地,如今好不容易才找到地兄长,居然是这么一个废柴,这实在太丢面子|就把费文德给关进南京刑部大牢。

    并且还进行了隐瞒!但理解归理解,事情还得从另外的角度来看:大明治下,地方文臣是拥有一定自主权力的,只不过因为各级的制约制度,造成大家都遵守一定的游戏规则。

    陈洪范这次的行为,显然越界了。换句话说,小朱决定出手了。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要以魏藻德、陈洪范、费文德这三个人为突破口,针对江南诸党进行一次打击。

    那么为什么魏藻德在早朝上提出费文德的事情,就意味着他被江南诸党抛弃了呢?

    很简单,巩固皇商制度,有周定方就足够了。没必要把费文德给牵进来,即便周定方不成,江南诸党也有其他的路子来完成利益固守。

    所以。费文德只是一个突然出现的插曲,对于江南诸党来说。陈洪范即便因为这事儿被查办,只要咬住费文德地人渣行径,也就还有缓!

    目前最重要的是,提前送几颗人头给皇上砍,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皇上不喜欢杀人,甚至曾半公开许绿色∷开一面。

    所以。魏藻德必须提前出事儿,只有这样,才能保住陈洪范。才能保住江南诸党!

    所以,他们私下找到魏藻德,以…为了巩固皇商制度,必须推费文德这个人渣当皇商,只要周定方、费文德都成为新的皇商,你我才能保住眼前的富贵!

    …为理由,鼓动魏藻德于早朝上公开提出费文德的安排来!高手们都知道,皇上再喜欢贤妃,也不可能公开扶人渣上位!

    谁敢提这条,谁出事儿!随后,江南诸党,还将安排一次筵宴,由粮油皇商杜宏门亲自出面,延请张彝宪!

    因为都是粮食买卖,二人地关系一直不错,席间,杜宏门将故作无意的说道:“我杜宏门一直经营粮油贸易,十六那天,魏舍人找我,平白无故推荐广西铅矿与我做!难不成,他想让我用磨油地石磨造子弹吗?”

    “哈哈哈!”可以设想这样一个场景,普通听众哈哈一笑,也就过去了,但张彝宪却一定又惊又怒!

    原来曹德辛送给皇上的密函都有人敢拆!!!原来之前的政府行文,诸位大臣知道的比皇上还早?

    ??我们都知道,张彝宪因为袁崇焕,被皇上给莫名其妙的吓了一回,太监嘛,有时候的思维确实挺怪异,他的逻辑理念一定是这样的:我平白的被吓了一大跳,这事儿起因跟袁蛮子没有任何关系,关键就在魏藻德不会说话,如今没想到,不是这小子不会说话,而是这小子胡来!

    我张公能替这小家伙背黑锅吗?不能够啊!一定要找机会报复报复。于是张彝宪,就将成为推倒魏藻德的最后一根手指!

    现在,张彝宪地筵宴还没有开始,所以他并没有出现在小朱面前,但小朱已经摸清了一些脉络,于是他准备顺水推舟了。

    因为他跟温体仁商定的计划只有四个字:逼人自反!解释起来也很简单,看你们表演,我表面上步入你们设计好的瓮中,但实际上要趁机推波助澜,直到把你们推上不得不胡来的位置,也就是可以安置一个反叛地理由时,再大打出手!

    小朱皱着眉头沉吟了半天,才和声问道:“但不知,我们的状元舍人,有什么好计较吗?”

    “回禀圣上,当年徐光启老大人辞世时,出席奠祭大礼的士子百官,均人手一朵白花。如今几年过去了,民间已经风行一句歌谣,‘十丈珠帘缀花金’,所谓花金者,实绢花也,今天下绢花出北京,北京绢花出花市,京城花金已经出现:绒花、纸花、绢花、金银箔花等,品类多样,并不局限于丧葬之礼!而吾皇亦曾出台‘红白官送’地仁政,因此臣斗胆举荐,擢升费文德为鑫锦伯,总理天下花金行当!”

    “呣,难为你了!”小朱点点头,群臣也跟着点点头!魏藻德并非笨人,如果江南诸党提的建议太过伪劣,他是不敢胡来的,偏偏江南诸党的主意,又是如此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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