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祭孔居然也能这样 (第2/3页)
德约束感和责任感,使得祭奠时,真地不需要什么所谓的音乐。
只有老赞礼的洪亮浑厚的嗓音在高高响起。
“排班…班齐…鞠躬;俯伏…兴;俯伏…兴;俯伏…兴;俯伏…兴。”随着赞礼的唱声,众多的学子,无声的完成着礼仪。
大家都是一色的汉服儒巾,在洒扫得干干净净的园中,跪拜四次。随后才是礼乐响起,在音乐声中,是黄道周起草的祭文,内容空洞却充满温情?
??大概地意思,就是在述说先师功绩的同时,向广大学子表达一番祝愿,希望在三天后的考试中,大家都能取得好成绩!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总会有人要落榜。在这空洞却充满温情地祭文声中,大多数的学子都凝神静气地缅怀先人,激励自己。
每个人的神情当中,都有一种宗教上地虔诚。单参加特用科的人就有3之多,再加上已经取得功名和那些喜欢凑热闹的,所以今天来的人确实有点乌污殃污殃的,哪真是黑压压一片,全是人头。
队伍排的也很远,最后几排,已经出了孔庙带拐弯。但最后一排只有三个人,一老二少,这三个明显具备敷衍嫌疑的‘儒生’,此刻正非常不合时宜的窃窃私语。
“小哥儿,你穿的少喽,如今已经是秋风起,树--绿@色#小¥说&网--悠的不往前上,尽往后稍,想来一定是一个纨绔公子。能够跟这样的人交接上,也不算白来。就这样,阮大同慈炯攀上了交情。…说完这边,再翻过头来交待一下史可法身边,新出现的三个年轻人。尽管侯方域这样的人都不参加特用科,但这次考试,注定是不平凡的,不仅仅因为这是南北两京头一次联合考试,还因为凑巧而来的三名考生:头一个:相貌堂堂地堵胤锡,上海府尹马世奇的学生。说起来也是很有趣的一件事儿,钱谦益是马世奇的启蒙老师,周延儒是马世奇地科举座师,现在马世奇又是堵胤锡的老师,这辈分可是够一梦的,因为堵胤锡、马世奇、周延儒之间地年龄,差别不是太大,周延儒也才大堵胤锡这样的师生关系,其实在现在非常普通,因为中国的正统学子,向来讲究以学问论高低,两小儿辩日的典故就是例证嘛。周延儒是个传统官员,他待马世奇,那派头可是够足。但马世奇就不同了,他同堵胤锡的关系,亦师亦友,二人相互探讨问题时,很是平等友爱。当特用科的消息传来,堵胤锡是积极响应滴。他的观点很明确:“革科考之陋习,吾之平生所愿也,今南北特用并举,真是恰逢其时,我不去谁去?”
“以新途进以新法,果真如此。弟当与兄联袂而去,以全佳话!”马。就这样,堵胤锡和马世奇两个人乐呵呵地携手来到南京,堵胤锡来参加科考,马世奇来观礼科考。
当然,路费是马世奇出的,因为堵胤锡现在还是个穷书生。第二个,英俊挺拔的张煌言,著名的雪溪先生戴羲的门徒。
张煌言与戴羲之间,同样是亦师亦友。他地理论是:“国家用人之际。不得已而开特用选才。因此说,不论是特用还是正科,都是为国出力的时机,难道国家有求于天下学子,而我只是为了一个虚名,就要弃国家不顾吗?这时候纠缠虚名,跟谋逆无异啊。”汗,这位思想可是够激烈的。
“好,好啊!”名满天下的雪溪先生戴羲又激动了,他在张煌言面前总爱激动。
“玄着啊,你这番话语。实在点醒我啊,‘学以致用,报效国家’,不错,不错!”
“呵呵,先生可还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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