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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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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妖 (第2/3页)

是小红樱.....”

    趁着“桃”字尚未出口曲儿赶忙收住了口,怒瞪着他为之气结,却也无法可施。

    方子天此时似乎瘾头被勾了起来,看了一眼曲儿那丰挺的胸脯,嘿嘿淫笑,一脸的洋洋得意。

    “这不夸你那嘛!怕什么羞,正所谓乳者,奶也。女子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蛰,夜寝光华。自古英雄必争之地,从来美人温柔之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如兢兢玉兔,静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英雄魂魄,发美女风骚。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巷,又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摇头尾巴晃正说道得意处,方子天正欲伸手去曲儿胸前摸上一摸,却见那边桌带着斗笠的红衣客人已付了食钱,遥遥摆摆走上了古道。

    卖唱女子见那人已走的远些了,坐在桌上喘匀了气,不顾酒肆里其余食客戏谑调戏的目光,她一脚踢开琵琶,气呼呼直走过来坐到方子天这张桌上。

    曲儿见这人冒冒失失没来由的坐到自己身旁,出言慎道:“我们不听淫曲.....邱莫言!”

    陈曲儿一惊,万想不到在这荒野古道之旁这白莲左使会突然现身,看清来人赶忙就要往方子天身边蹿。可还没等起身就被方子天按住。

    “别怕....自己人。”摸摸曲儿的一身惊毛儿,方子天笑道。

    邱莫言一挽头发,给自己到了杯茶,气呼呼的一口饮尽,道:“方才那**是谁?你让我给她唱什么唱!”

    方子天忍住笑,正色道:“那是闻香七杀。”

    曲儿听说那是夏翩跹,瞬间又一愣,抬眼再望,那道红色的身影却早已消失在古道荒野之中。

    “起初说好了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就快十年了大哥!”

    方子天对邱莫言一笑:“小点声,这么多人呢!”

    邱莫言心里有气,却还是压低了声音:“你听见她方才让我唱的什么没?小点声?此间这帮人我定要挫骨扬灰,一个都别想走!”

    方子天笑着给她续杯,安慰道:“徐鸿儒这筒子乱事一完,我马上把你从那接你出来,凤种呢?”

    “不知道!没找着!”邱莫言没好气的道。

    陈曲儿回过神来后已是越听越惊,白莲左使邱莫言,竟是他安插在白莲教的细作!?

    “呵呵....在韩伟庭那待几年,还养出脾气来了。”方子天脸色徒然一变:“别说我没给你脸啊!凤种呢?”

    邱莫言心里一寒,气势顿时衰了三分。

    “邹县所有的地下赌坊我都转遍了,你消息有误,现在的人都喜欢牌九骰子早就不斗鸡跑马了。”

    见方子天听了这话眉头一皱,曲儿赶忙掏出鼻烟壶递过去,出来几日她只知道方子天来山东寻什么凤种,一路上曲儿只是跟着不愿多问,自打经过了给叶声闻剥皮的事后,曲儿就越来越胆小,对这些怪力乱神,龙凤麒麟的事更是能不听就不听,这时听出凤种原来是斗鸡,便笑着安慰道:“斗鸡打牙祭好不到那去,那肉硬!”

    看着她添乱的样子,方子天笑着摸了摸曲儿的笑脸,向邱莫言道:“既然你没寻到,为什么信里还要在说这碰头?来问我领月钱啊?”

    邱莫言不再敢跟他卖关子,冲着后面的院子里努努嘴。

    方子天斜眼一望,半张着嘴愣了半晌。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的公鸡。

    只见那两只玩意与寻常家养鸡禽截然不同,“鹤立鸡群”一样的站在后院的鸡圈里,身形魁梧足有鹅一般大小,怎么说一只也有十五六斤那么重。

    五彩羽金刚爪,鸡头一动,顶上大红冠似烈焰舞动,神态间桀骜不驯,其目若朗星,眼皮如人一样的向下掩,正对了朱乘九所说的怒晴目。

    县外五十里,义军驻地。

    戌尽亥初时分,夏翩跹绕过几个站岗巡逻的喽啰兵,摸进了叶声闻的营帐。

    现下她闲人一个,不耐烦跟着义军苦闷行路,便独自出去转悠了两天,此时回来见营帐中一片漆黑,料想叶声闻应是被招了出去,帐帘未拉,借着月光夏翩跹正待摇亮火折子去找蜡烛,却不料突地右手腕子上一紧,已被人拿住脉门。

    “嘘....是我”耳边响起的声音奸猾中带着一丝凝重,正是方子天的声音。

    听出来人是谁,夏翩跹倒也不觉情势有甚危急,正想扭身挣开他手,只觉方子天拍了拍她肩头,伸手指向帐帘外正对面的一张营帐。

    夏翩跹眼力自然及不上方子天,做不到夜能视物,定睛瞧时只见对面帐幕大开,那营帐其中似是有团黑乎乎的东西在扭动。模模糊糊看不清是什么,正待再瞧下去,却觉身后方子天往她腰间一托,夏翩跹身子略侧,耳旁衣襟带风,那团东西的身子呼的一声从身旁擦了过去,二人只见它脚步好快,转眼已进了这边营帐。

    见黑暗中有两点绿光浮动,夏翩跹心下一惊,这时离得近了,细看之下便已了然,那团黑物正是叶声闻。此刻他在怀里还搂抓着一个死人。

    拽着夏翩跹腰间衣带方子天借势跃到对面营帐的一片黑暗中,十数步的距离他带着一个人竟没发出一丝声响。

    那两点幽幽的绿光只向这边盯了一眼,叶声闻抓着死人并没有动。

    躲进对面营帐,方子天低声道:“别出声,这帐子里不止我们俩。”

    夏翩跹一惊,转头借着月光向后看去,原来这营帐里只是还睡着其他喽啰兵。

    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心细的夏翩跹抽出流火飞红,把短剑插入土里。叶声闻在此种状态下,夏翩跹只见过两次,而方子天只见过一次。月光映射下,那死尸身上的衣着明显是起义军打扮,就是个普通农民兵,是以二人并不知道他此刻抱着个死尸作甚。

    夏翩跹心头怦怦直跳,只觉这一刻特别慢长。

    这时西北风突起,天边黑云有如海浪大潮,一股股涌将上来,把月亮遮了个严严实实。

    半空里忽然打了一个霹雳,跟着黄豆大的雨点猛撒下来。黑云笼罩,大雨倾盆而下。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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