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苦同甘遗知己,惊鸿一见惹天仙(七) (第2/3页)
讲解,又联想卢荫文之前说过的规则,领悟道:“啊――是这么回事,这是要一语好几关,这也太难了。我一听说仙女衣,还以为卿莲也认识国泰呢。”
卢荫文道:“怎么先生也使得国泰?”布止道:“啊,我不仅知道国泰,我还知道李侍尧,他可是云南和贵州两个省的――总督。”布止刚要说省长,立刻改嘴为总督。卢荫文道:“想不到先生对朝中政务也有关切,佩服。”
布止心中得意,暗自道:“早知道当初就让曹老师多讲讲历史了,我也可以好好显摆显摆。”于是将自己仅知,又说几句道:“国泰这个人可是个贪官。”卢荫文却纠正道:“先生这话从何说起,国泰这人虽算是个纨绔子弟,但并不在朝为官,又何谈贪官?”布止心道:“这个曹老师,靠不靠谱,一共就讲了两个人,还错了一个。多亏当初没听他多讲。”赔笑道:“是嘛,可能是我记错了。”
卢荫文与国泰常混在一处,对国泰很是了解。国泰是满洲镶白旗人,富察氏。其父亲文绶曾任四川总督,但英年早逝。其父去世之后,便将国泰委托给好友云贵总督李侍尧代为照顾。李侍尧遂将国泰收为义子。国泰曾也任过刑部主事甚至做到了郎中,但李侍尧久居官场,深知京官难当,便让国泰将官职推了,走动关系,伺机到一方封疆。
布止听曹沾所给的信息有误,便不想再将国泰的话题谈论下去,为岔话题,问卢荫文道:“我们家卿莲可答完了,是不是该到你了?”卿莲听布止说出“我们家”三字,眉头皱了片刻,显是厌恶布止说话轻佻,但只咽了一口茶,神情便得舒缓,脸上又似是没了喜怒。
卢荫文道:“是了。却该至我了。”于是举起手中茶杯,吟诵道:“万载深山土,十年火炼炉。宜兴经鬼斧,盛世紫砂壶。面色空消渐,残息有似无。王宫玩摆器,世代手中努。”
这次,布止先说话道:“这回我猜出来了,你说的是茶壶,而且是紫砂的。你别以为你举个杯子就能声东击西,你说的是不是茶壶?”卢荫文点头答道:“正是紫砂壶。”布止道:“我家卿莲刚才答的可是七言绝句。”布止话音未落,只听卿莲的茶杯敲打着石桌子,卿莲说道:“请先生千万记得,家父姓吴,勿要再忘了。”
王聪聪卿莲被布止惹得不乐,出口替布止缓解尴尬,说道:“卢公子这个也是五言律诗。说的是紫砂后悔经过千锤百炼成为了名贵的壶,最后只成为了王孙贵族手里的玩物。”布止夸赞王聪聪道:“你们看,我妹妹也算得上一个才女吧。王聪聪你说得挺好,下一个到你了。”王聪聪听布止说出如此忘恩负义的话,心下生气,怨地盯着布止。布止却变本加厉,领掌道:“大家给点掌声,鼓励一下。”只是冷场,并无人附和。
王聪聪这下心里着急,只觉得众人在等看她的笑话。她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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