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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缘起寻缘故,谁辨柔情是孽缘(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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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晶缘起寻缘故,谁辨柔情是孽缘(七) (第2/3页)

人。不知公子怎的相识曹公,为何之前并未听曹公提及公子片语?”

    布止默念三遍曹公,方才意识到吴老爷挂在嘴边的曹公就是曹雪芹。布止回道:“碰巧,我到脂砚斋喝茶,于是认识他了,他看我混得比较残,就给我一幅画。他说只要我把这幅画交给卢见曾……”布止说到此处听一声女子的咳嗽,知是王聪聪在提醒他说话得体。布止便将语速放缓,说道:“曹公嘱咐晚生,此画是卢大人期盼已久之物,务必亲手转呈。”说完冲着王聪聪使个眼色,心道:“怎么样,说得还算不错吧?”王聪聪明了布止得意心思,嘴角一瞥,似道:“马马虎虎。”

    吴老爷听得明白,面露几分遗憾,说道:“原来公子与曹公也只有一面之缘。”而后脸色又回悦色,说道:“曹公丹青今在何处?不知可否有幸瞻仰?”布止故弄玄虚道:“这可就为难了,人家曹公可说了,这画很重要,必须让我亲自交给卢大人。要不……要不给你看看?行啊,吴老爷也不是外人,就给你看看吧。”

    布止将手中画轴递给吴老爷,吴老爷急切且小心地将画展开。但见画布上只画了几片叶子外加几笔墨点,全无半点画功,当下迷惑,便将自己的管家喊入包房:“马五。”只听几声急促的脚步声,屋内多了一人。马五身材高大,脸黑且坑洼甚多,初看似是土匪歹人,但再看时见其举动一板一眼倒是个十分规矩之人。

    吴老爷将马五呼到身边,问道:“你来看看这幅画,可出自曹公之手?”马五认真端详后指着画卷角落几行字道:“小人难辨,但这字却出自曹公之手无疑。”吴老爷听马五所说与自己猜测一致,点头,又问:“既是如此,曹公所画何意?”马五“嗯”了几声,似乎有些话不方便直说,便凑到吴老爷耳边,耳语道:“想是这行人扰了曹公清修,曹公清贫无法打发便赠画敷衍。”吴老爷又想曹沾秉性,深信如此,便命马五将画收起,送还布止。

    布止也是第一次打开曹沾所赠之画,看过也是极为失望。他虽未听到马五之言,但见吴老爷态度之变,也猜出几分吴老爷的心思。布止道:“曹公是什么人,那可不是一般人,他画的画咱们能看懂吗?估计只有卢大人能看懂这画。”

    吴老爷已不想再与布止答对,给马五施了眼色。马五道:“卢大人在外担任知府,公务繁忙,很少到我们举头莱。几位若是心急,可到永平府知府衙门去寻。”王聪聪听出马五所言便是敷衍,但当下无策,只心中有气,却不答对,只看布止,望其机灵解围。

    布止语气委屈道:“曹公说让我到你这来找卢大人的。”马五道:“既然曹公委你来找我们,我们定当全力相助。但怎奈,我们一年到头也见不倒卢大人几面,正可谓心有余而力不足,恕我们实在无能为力。”布止卖笑道:“我们在这多等几天也行。”吴老爷笑道:“不敢,不敢。几位若在我这等上几日,岂不成了举头莱的杂役了?”王聪聪听得吴老爷有意暗示,他们若要呆在举头莱,就要在这当杂役。但布止似乎并未听出吴老爷的话外之音,又似乎是有意装傻,听布止道:“吴老爷真会开玩笑。”却听马五急声掩过布止,说道:“举头莱里的杂役,每个月有一两五钱银子可领,并可吃在酒楼,住亦有安排。算得上是方圆最好的谋生之所。”

    王聪聪听得生气,拉着布止便要离去。但布止却不动地,问王聪聪:“你要干嘛,上厕所吗?你自己去就行了,毕竟你是女的,我是男的。”王聪聪道:“人家不欢迎咱们,咱们还在这干嘛?”

    布止何尝不想愤然离去,但他想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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