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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按到,双手不停在她身上乱摸乱蹭,竟要扒开她的衣服。
这一幕着实把肖锋吓怕了。他天生胆小,此时又哭又急,只是没有办法。但总不能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糟践呀,他只得硬着头皮上来劝道:“你们别这样,起开,别这样。”他拉着郝三哀求道:“大哥求求你了,别对她这样,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一个弱女子呀。”
徐霞琴看着肖锋低声下气的样子,心中的痛远远胜过了郝三的煎熬。她竭斯底里地怒吼道:“峰哥你别求他,他就是禽兽的,哪里是人哪。你假如真的想帮忙的话,你就和他一起掐死我得了,免得我受了他们的糟蹋。”她这话虽然是骂郝三,但是也是充满了对肖锋的责备。肖锋的懦弱和胆小真的伤透了她的心。
郝三理也不理,将肖锋推到一旁,继续撕开徐霞琴的衣服,但是此时他的脸上已经被徐霞琴锋利的指甲抓破,留下了数道无规律的裂痕,鲜红的血液沁出,滴到了徐霞琴煞白的脸孔。然而他此时只一心想到自己的猎物,这点小伤小痛他哪里会放在心上。
几分钟之后,徐霞琴终于虚脱了,她再也没有力气和郝三扭打了。她只能躺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气。
郝三嘿嘿冷笑,右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说道:“现在的你还不成我手中的羔羊,任我宰割?你也别想会有人救你了。”他转过脸来看看肖锋,不屑道:“车上的人不少,但是没有人能救你,也没有人敢救你,所以你就死了心,从了我吧。”
徐霞琴气的眼泪都流了,她看着肖锋。只见肖锋像傻了一样,眼含泪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徐霞琴悲从中来,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她缓缓道:“峰哥,求求你了,掐死我吧。”
“他敢?”郝三不削地说道。
肖锋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徐霞琴悲愤地说道:“你个懦夫,难道你就真的想让这个禽兽在你面前糟蹋我吗?快动手呀,快呀!求求你了峰哥,动手吧!”
肖锋突然站立起来,想要走过来,可是郝三突然向他一瞪眼,他就吓得坐了下来。
徐霞琴彻底的绝望了,她对自己彻底绝望了,对肖锋也彻底绝望了。人到了绝望之时,突然变得什么都无所谓了。一切都看淡了,把世界看淡了,把爱人看淡了,那么这个人必定会变得比世上任何的人都来得可怕。她渐渐闭上了眼,任由郝三为非作歹的胡来。
郝三嘿嘿yīn笑,说道:“这才是嘛,从了我多好呀!”他嘴上说着,手底可不闲着。刚才因为徐霞琴死死挣扎,所以她身上那件衣服虽然被撕裂了,但是却始终没办法脱下。这时候,徐霞琴不再挣扎了,他干起活来也顺畅多了。
就在郝三得意忘形之余,一直在身后的肖锋渐渐站了起来。他的眼里含着的已不再是泪,而是血丝。他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狰狞恐怖。他像发了疯一样冲过来,竭尽全力地把郝三往后一拉。郝三猝不及防。做梦也想不到肖锋会有这样的举动。因为肖锋用力过度,郝三在往后倒的时候,完全失去重心,后脑勺碰着卧铺的钢架,顿时凹进一块,血流不止。
肖锋这一拉,不但车上的乘客目瞪口呆,车上的歹徒也震惊了,就连满身鲜血的郝三也是顿时傻了眼。突然“砰砰”两声枪响,一个刺耳的声音从车头传来:“后面的怎么回事,搞什么名堂,还不麻利点,等蛇佬(jǐng察)来抓是吗?”说话的正是张元新,他气冲冲地从车头向车尾走来。
徐霞琴慢慢睁开了眼,看了一眼肖锋,眼中尽是爱意,仿佛是对肖锋的行为极为满意。但是她却不知道,正因为肖锋的行为,让她面临着更大的灾难,走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