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兄长难为 二 (第2/3页)
,范安柏暗恼。也不好赶他出去,杜云启却是难得开了窍,深怕弟弟做得太过,被大舅子修理,**弟心切的他,非常的牺牲奉献的精神,常常陪着杜云寻在范家住下,兄弟两个之前就常在范家住,两家的管事、下人都习惯了!
因此一时之间也就没人想起来,杜家现在可是有当家主母在了!杜云启成亲前,有奶娘掌着他的小院,成亲后,有妻子接手管着,对他来说,没有变化,因此也没有已为人夫、为人父的自觉性,留宿范家,也就没有让下人回家跟妻子说一声。
范安阳倒是有想到,可是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她事情多,就把这事给丢脑后了,再说,杜云启留宿范家,几乎都是在跟范安柏下棋,倒是杜云寻因与他们姐弟为同门,一起在严先生门下习画,姐弟两个一开始还是杜云寻教的,严先生这些年虽仍不时点拨人,但毕竟多年不曾收徒,新收的徒儿中有两个才满十岁,历练少,对他说的东西,就未必能像杜云寻这样领悟得快,杜云寻在绘画上确实有独到的天份,年纪不大,但因经历特殊,故对严先生对意境上的解说,总是很快就能融合贯通,画出令严先生满意的画作来。
让严池老怀大慰。
白天范安岳要上学,范安柏除了去书院,还时不时往各铺子去,丁老夫人没带范安阳去赴宴时,她便在家处理家务,练画、画书法,杜云寻不好待在范家,却也不想回杜家,便随范安柏去书院,但更常去的是严家,严池平日要点拨单家那几个孩子,杜云寻来,正好让他分忧,让他帮着指点他们,看他口条清楚教法简单易懂,严池便放下心,正好年关近了,他放手让杜云寻教单家子侄们,自个儿常常赴友人邀宴去。
杜云寻和范安岳拜师,都是低调进行,不曾大张旗鼓,单家的几个子侄们并不知这与他们年龄相当的杜云寻也是师叔,对严池叫一个与他们年纪相差不多的少年,来给他们上课,心中大为不满,对杜云寻颇为不服,三番两次趁严池不在时,给他难堪,杜云寻虽年少,却比他们精,一直不曾让他们得手。
只是饶杜云寻再精,也不过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防了几日,终究还是让他们得手一回,严池正好出门访友不在府里,杜云寻没让严筠知道,让人去跟她说一声家中临时有事就匆匆走人。
上了马车,小厮问他,“二少爷,咱们回府吗?”
他沉吟半晌摇头道:“不,还是去范家,先派一个人去请大夫,跟范总管说一声,让他别让范六姑娘知道,省得她担心。”
小厮却建议他往不远的医馆去,“小的跟范家的小厮打听过,那家医馆大夫医术不错,是个识趣的。”见杜云寻没有立刻答应,小厮又劝,指着他小腿上的伤:“二少爷,您这伤还在淌血,这样去范府,您说能不惊动范六姑娘?小路少爷和长青大少爷都不在。”未尽之意就是,他们都不在,万一吓到了六姑娘,可没人能帮忙哄她,小厮不觉得自家少爷会哄女孩子,六姑娘半大不小的,要是被吓到哭闹起来,可就不妙啊!
杜云寻点点头,同意先去医馆疗伤,虽然他不觉得范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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