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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又见顾行之 (第1/3页)
这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点,路上几乎没有照明设施,袁惜在一盏昏暗的车内夜间灯映照下还是一脸茫然的摇头。寂灵张口还想问,被李殊文拦住道:“我看她也确实不知道,让她想想吧。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下车,过了前面的桥就进坎位。”
慢慢可以看见靠近城市越来越密集的灯光,车子却忽然停靠在路边。寂灵三人本来就坐在车子靠后的位置,为了方便说话。这时停下来,只见前面的人都挤到车窗前看热闹议论纷纷,还有人下了车。车前窗被挡的严严实实,只听见大约是说桥塌了。
没一会前面最先下去的人已经从桥头带回消息,这座跨江大桥去年入夏刚完工,还不足一整年的时间居然就坍塌,中间正在行驶的车子不知掉了多少在江里,正在打捞呢。
江面被照的犹如白昼,可以看见倒塌的桥梁,还有零星没驶走的车子。一时车厢内嘈杂若市,司机打开车厢内所有的照明灯,解释说只有绕路从前面的老桥走,会多耽误一些时间。所有人都表示理解,陆续回到自己位置。
车内各种议论还在继续。“新桥,真奇怪呢。”“前面有个差点掉下江的司机说是有只庞大的动物撞毁了桥。”“怎么可能。”“我亲耳听他说的,那司机呢坐在地上发抖,面目人色了。”“那他还能说清楚什么,肯定是以讹传讹。”那两人还在争辩,这夹杂在各种声音中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入坐在他们后两排的寂灵和李殊文耳中。对了个眼神,然后不顾司机百般反对,扶着袁惜下了车。
路边还停着不少私家车,绕道是必须的,留下来的可见都是些看热闹的,中国人代代遗传下来的爱好。
能看见桥那边已经有高大的起吊车开始抢救打捞,这边还没有动静,也不知道是因为没赶到还是根本没有派抢救人员。
三人径直走到桥头,这时车子已经疏散的没剩几辆。停在最前面的一部,离坍塌处不足十米。离车子不远的地方围了三两个人蹲在那,听得见有人放声大哭的声音。走近,中间有个男子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脑袋。痛哭的正是他,声音很是悲怆,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重复几句话。大致是说,前几天夫妻吵架,把老婆气的开车回了邻市的娘家,今天好容易把老婆哄好,两人一前一后驾车回来,就这么十米不到的距离便阴阳相隔。
听了五六分钟,那男人就在呜咽的一直说后悔。寂灵耐不住听他的絮絮叨叨,打断他问:“新桥怎么会塌呢?”
那男人抬起头来,脸上五官因为惊恐而扭曲到极度丑陋,直视着发问的寂灵,嘴唇颤抖。他还没出声,旁边几人多管闲事的转头来答复,七嘴八舌的痛斥社会**,建筑低劣等等,好像寂灵说了一个多么匪夷所思明知故问的问题。那男人张开嘴巴,似乎想说什么,可口型只有一个,像是英文字母的‘o’,声音细小,被其他人的声音淹没。
而那男人的惊恐却被这个问题引发,在嘈杂的环境中竟然越来越甚。可是这么多人决然打探不出什么。没办法,寂灵站起来向后眺望,嘴里还说:“为了让吊车进来,也不知道肃清道路,拖车拖到哪了?”
围着的那几个人听见都统统跳起来,“啊?开始拖车了?”边说边跑向各自的车子,做鸟兽散。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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