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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这事二房怎么做得出来？必遭天谴啊！”

    听着这些热心的话语，华恬抹着泪水，又低低地抽泣起来。

    刚抽泣了一下，她蓦地想起用错了表情，忙擦去眼泪，抬头道，“这，这，婶婶与几位姐姐没有要娘去请大夫，是娘自己去的。”

    低头抽泣以示哀伤，应放到后面去。如今要紧的是“欲抑先扬”的“扬”，帮二房辩白两句。

    “好端端的，你怎么会去？是不是有人逼你的？”围观者，学子有之，市井之民有之，当下有人便毫不客气地问道。听语气，应是市井之人，不爱那套之乎者也的话。

    “没错，更别说还是哭着出来，又不带丫鬟的。”

    最近华府传出很多事，几乎都是二房这里不好那里不好，虐待大房子女的。远的不说，单是今日早上，又传来了二房胁迫大房嫡女出来圆谎之事。

    原本昨晚大夫离开华府之后，便本着良心说出了华娘被华二娘泼热茶之事，这些家长里短传得很快，第二日一早便合镇皆知了。

    后来又有传言说大夫所说不属实，并给出了一个清白的版本。

    镇上人一追问，竟是华娘的丫鬟传出来的。惯常装着阴谋论的他们脑，瞬间想到了这是胁迫，这是威胁。有人在胁迫、威胁华娘出来帮她们圆谎！

    谁能有这能量？沈金玉！

    流言还未曾散去，在众人心目饱受欺负的华恬又哭着从华府跑了出来，这一下，大家的想象力更加丰富了。

    酒窝妇女见华恬只低着头，并不出声，便对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自己完全蹲下来，与华恬平视，口温柔道，

    “娘，发生了何事，你与我好生说一说可好？”

    她语气温柔，一边说着，一边用帕子温柔地帮华恬擦眼泪。

    华恬见她擦得差不多了，便低声道，“我娘、我娘也曾这般帮我抹眼泪的……”

    这话一出来，周围离得近的听了，更加心酸。一些妇女闻言，更是红了眼眶，擦起了眼泪。

    “嗯，你不要怕，发生了什么事，你好好与我说一说。”酒窝妇女继续温柔说道。

    虽然华恬曾经表现得很是恭谦有礼，识大体，但大家看到她这五岁的样子，会不自觉地认为她有各种撒娇的权利。因此华恬此间这般说，不仅没有影响她之前的形象，反而是更让人心疼她。

    “婶婶晕了过去，让人请姚大夫。娘便写了信，让沉香去书院给二哥。”华恬一边说，一边抹眼泪道，“可是，可是二姐姐心急，觉得不够快，让娘叫大哥去镇外请姚大夫。”

    “大哥昨日伤了腿，高大夫说不许动。娘害怕，便说大哥有伤，二哥哥去也是该的。可是、可是……”华恬说到这里，泪水再度如缺堤的河水一般流下来，

    “可是二姐姐着急……还是要大哥去，娘担心大哥伤重，又没有人商量，便想着自己去请姚大夫来给婶婶看病。”

    她说的时候，专门省略了些内容，又说得有些语焉不详，语句颠倒。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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