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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分明就是说她了。没脸没皮的东西、败坏祖宗的名声，这些难听的话，每一句都足以将她打入地狱！

    华恬在旁看着，见沈金玉脸色难看，心直乐。眼角不小心扫到一旁的华楚枝，见她正要说话，便马上道，

    “大哥莫要生气，如今华府算是被镇上的人早晚盯着了，我们万不可再闹出些什么，徒惹笑话。”

    华恪更绝，他笑道，“没错，大哥莫要再气。林举人亦说过，若是府里被败坏得太过，他便会与镇上族老一道，帮我们分家出去，以华府大房的名声另立门户。”

    这话说出来，沈金玉脸色大变。

    如果华恪的话是真的，那么她将来可就不好了。一方面，华府名声是被她败坏的，这一定会传到后代去，教她死了也不得安宁；另一方面，分家的话，大房有两个男丁，几乎能拿走大部分的家产。她与几个女儿，将几乎什么都得不到！

    “大郎莫要怒气，如今只是丫鬟胡闹，惹得府上名声不佳。往后我们各园约束，娘亲虽忙，但亦可整体把握，断不会再传出这么些话去的。”华楚枝在旁温言道。

    她话意有所指，帮她母亲开脱，说是各园往常疏于管束，兼且沈金玉异常繁忙。

    华恬听了，心暗想这华楚枝明知道自己母亲偷人，并因此心神憔悴了一段日子，还能如此相护，倒是真母女。

    “是啊，大哥，如今秋佳节，我们还是一家人赏月罢。”想着，便也站出来帮忙劝说。

    华恒、华恪拿了棍子打杀，她自然要端出蜜糖哄人的。

    如今该闹的，已经闹过了，该要立威的，也已经立好了，该要下沈金玉面子的，也已经下完了。

    目的达成，稍微退一步，不再咄咄逼人，这才是长久之道。

    华恒读读头，目光冷凝地扫过府的丫头，又看向沈金玉道，“婶婶持家如何，我们都是知道的。今日秋佳节，我们亦要和和乐乐。”

    沈金玉垂下眼睑，将眸的怒意遮住了。

    素来是她在华府威风，爱说谁便说谁，哪里像这次这般，竟被华恒抓住了主动，在园立威？

    可是她如今名声已经太难听了，只能忍着，忍到能够反击那一天！

    小小的风波过后，大家都收敛了许多，一个秋佳节便在这样的气氛过去了，在大家各自散去，亦不曾闹出过什么。

    华恬跟在华恒、华恪两人后头，一起回荣华堂之前，偷偷看了看一直默然无声的云姨娘与婉姨娘。这两人一整晚什么都没闹，真是出奇！

    第二日，华恬仍赖在床上，便听到了丁香打听回来的消息。

    婉姨娘昨晚被沈金玉叫过去侍候，早上就病了，已经叫了大夫进府把脉。

    华恬伏在被，忍不住吃吃笑起来。

    昨天她就奇怪，沈金玉这么容易就被华恒抢了气势，发作一通，竟不曾生气。

    原来，是气极了，但是又不敢对自己三兄妹动手，只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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