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六章 行车途中 (第2/3页)
“覆水可收心难收,娥眉深蹙依红楼。人生自古多余恨,空望鸳鸯成双游。”余长宁念诵了一篇,笑嘻嘻地开口道:“此等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诗句,难道不是怨妇诗?”
房玉珠也不争辩,怒声开口道:“我喜欢如何作诗那是我的自由,用不着你管!”
余长宁见她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心里不由有些奇怪,讪讪笑道:“我俩也算熟识,我不过是关心一下你而已,用得了这样么?”
房玉珠此刻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咬着红唇寒着脸也不理他。
余长宁自顾自地的开口道:“诗词乃是作者抒发心中情感的一种体现,在下相信房小姐你若没经过这般痛楚的苦恋,是不会体会到那句‘人生自古多余恨,空望鸳鸯成双游’的意境。
房玉珠美目视线呆呆地落在他脸上,心里泛起了一丝惆怅酸楚,却是一声喟然长叹。
余长宁悠然笑道:“学问之美,在于使人一头雾水;诗歌之美,在于煽动男女出轨;看来此言非虚也!”
房玉珠闻言愣了愣,一脸恍然地淡淡笑道:“此话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不过似乎还未完结,对吗?”
“哈哈,我真要佩服你诗人的直觉,俗言都要讲究对仗!”余长宁笑了一阵,继续补充道:“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见鬼。”
话音落点,房玉珠愣了愣,双眸显出了迷茫之色,蓦然叹息道:“余驸马,你会花言巧语地哄骗女子么?”
没料到她竟会问这个问题,余长宁不由微微一怔,讪讪笑道:“在下江湖号称‘诚实可靠玉面小狼君’,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干这般事的,不过也不排出有些意外的情况。”
“哦,请问何为意外?”
“呵呵,若我真心喜欢一个女子,即便使劲浑身解数,费劲一切力量,花言巧语也好,海誓山盟也好,一定会将她骗到身边,用一辈子的时间好好疼爱。”
房玉珠有种被吓到的感觉,摇头轻叹道:“余驸马此言,玉珠不敢苟同,儒家讲究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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