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氏48°:身未动,心已远 (第2/3页)
着白云几朵。
锦渊逆光站在窗口看着无边缘的海景陷入深思,突然他感觉心口紧缩就像是丢失了一件已经用熟的旧物般彷徨了,甚至到了无所适从的境地。
是什么呢?
他得了瞬间失忆症,跟随记忆锦渊穿过走廊飞身跑到浴室,只见里面空荡荡无一物,没有某女破碎衣服的残影。
她仿若一缕香魂飘散在银色的月光里……
依稀记得那种了然的笑,让人一旦见过就会上瘾。
锦渊自说自话恍惚以为自己在梦里,随后他像是丢了一颗魂魄遍寻别墅的每个角落无从发现昨晚留下的任何痕迹,点点滴滴都没有。
泄了气一般锦渊将自己直挺挺狠狠的摔倒在床上,抱着羽绒枕把头埋了进去,不知为嘛确湿了眼眶,他最讨厌这种丢失心境的感觉,身体被抽空一般无助。
他的眼前浮现七年前倪静淑含笑的脸,锦渊愤然的挥拳想把她的幻影打碎!
那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面,七年了……,七年之痛不是痒。
他从来不问不打听她在哪里,她亦没有回过国给过他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记忆清晰起来、忆起倪静淑转身离开时决然的口吻说:“旬柯,我要出国了、要出嫁了、要走了……,不要等、不要等我,没用的!”
这句话像是一把弯刀挖空了锦渊的心,并残忍的留下了一道让他自认永不复合的疤痕,仿佛诅咒他生生世世没有回忆,如果有只能记得世间有一个女,她叫倪静淑。
是他的初恋、是他的初次、还是他继父的女儿。
唯有姐姐这个名词是他从不叫出口的,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纠缠在他过往从十二岁到二十岁的青春里永不回来。
他紧握的拳头愤然挥舞到床上,确被一个小东西划伤。
锦渊侧脸在雪白的床单上看到了,那是一个小圆钉状的耳钉,石榴红色就想是谁心口的那颗朱砂痣,让他不禁拉回思绪。
另一张凄然笑脸呈现眼前,她叫夏念,就是一抹云漂浮不定。
复而锦渊看看被划伤的手背,有一滴红色的液体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逐渐扩大心越发空洞。
他竟然升起要将她囚禁的心,会再见的。
血债要用…血还,他不自禁又变的小心眼了……凤眸半眯眼露寒光,锦渊嘴角悬着冷然双手环胸盘算着,这件事这个人暂时告一段落,他一会还要去签约。
***
好吵,寂缩着脖拉低帽檐、扶了下脸上架着俗称黑超的大墨镜,插上耳机继续补眠。
她整个人裹在一方大披肩里窝在回京航班飞机的座位里显得那般弱小。
这次航班是始发,登机时间较其他班次宽限,寂是最早登机的一个。
还在宾馆时跟夏念那丫头通话,她还吓唬寂说最近H1N1盛行,航班上查的很严,如果寂发烧严重被扣留她愿意代班。
真是说得诚诚恳恳、大义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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