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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梦魇,原来爱你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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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9 梦魇,原来爱你至深! (第2/3页)

,她在迷蒙中看着四周似乎全是一颗颗枫树。

    她恍若置身在枫树海一般,看不到尽头……

    火红如同染血的枫叶散漫在四周,那种刺目耀眼的红,竟似火一般的灼烧着她的眼睛她的心,生疼生疼……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只能一步步朝前走,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但脚步就是不受控制,可内心,却又拒绝向前!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前方有个人影在晃动,她心间一喜,抬起脚步便想追过去,她想问问他,这是什么地方。可她无奈的发现,身体好似被什么拖住一般,怎么使劲儿也跑不快。

    每当她接近一点那个人影时,她又会发现人影往后飘了些,就这么不近不远的看着她在奔跑在挣扎。

    她停了下来,不想再继续了,可那个人影却在此时飘到了她的身前。她抬起头看着他,一个名字闪过脑海,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她却只听到他声音平缓,语气平和的说道:“清婉,枫叶又红了,我食言了。”

    说话间,他一直微笑着,她能感受到他眼底的不舍眷念以及深深的浓烈的宠溺。

    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一般,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偏偏她又有很多话想要说,却只能这么焦急的看着他。

    她看着那个人影抬起手,似乎是想要摸摸她的脸,却怎么也碰不到……

    眼前的他在渐渐的消失,慢慢的变得透明,最终不见。就这么一瞬间,她看到四周所有的枫树全都红了,每一片叶子都是火红火红的。

    她感觉自己呼吸便的困难起来,就好像心头被人狠狠的剜走了一块,那么疼那么伤,她只能捂住自己的胸口慢慢的蹲下去……

    “不要!”

    清婉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帐曼,刚刚的一切竟是梦吗?可为何那么真实!

    “夫人,您怎么了?”外间传来夏至满含着焦急担忧的声音。

    清婉坐起身来,脑子里还在不断的回荡着那句“枫叶又红了,我食言了”,眼泪就这么不受控制的缓缓滑落。

    刚刚那种心头被剜去一块的疼痛是那么真实,真实到即便现在醒了,她还能感受到那种炽烈的疼痛!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的眼前慢慢的变成虚无,她什么也抓不住,那一刻她真的感觉到自己的心似乎空了。

    她晃了晃神,耳边又听到了夏至急切的声音:“夫人?”

    她定了定神,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幸好,这只是梦……

    “我没事,帮我倒杯水。”清婉朝着外间对夏至道。

    很快,夏至便倒了水进来,递给她,一句话也没多问。

    清婉和了一口,真实感更强了些,才问道:“我不是让你们都去休息了吗?你怎么还在外面守着?”

    夏至道:“夫人,是今儿白天的时候,我们几个见您神思有些恍惚,心忧着您晚上兴许会睡不好,便三个人商量着轮流守夜了。”

    说完,她看着清婉道:“我们擅作主张了,还请夫人责罚。”

    清婉摆摆手,道:“你们有心了,我怎么会责罚你们呢?好了,我现在真的没事了,你快些去休息吧。”

    夏至抬头看着清婉,面上有些不信,清婉笑道:“我真的没事了小管家婆。”

    夏至只好道:“嗯,那奴婢便下去了。”

    夏至下去之后,清婉躺在床上,脑海中的那句“枫叶又红了,我食言了”却怎么也挥散不去,赶不走……

    楚铭宣,你敢食言给我试试!

    清婉恨恨的说道。只是说完,她又有些惊讶,梦里所尝的那种失去挚爱的痛苦让她窒息的受不了,她不要再现实中尝试一遍。

    只是,这时她也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已经这么深了么?

    她披了件大衣,起x下床,走至床边,推开窗。外面的风很大,呼呼的直往窗子里面灌,她微微紧了紧身上的大衣,眼神迷离的看向了窗外。

    月牙儿挂着,冷冷的月晖下,一切都显的那般幽幽阴冷,窗外正种着一颗枫树。

    她在窗边站了足足进半个时辰,直到手脚冻得冰凉,直到看着外面有了一丝光亮,她才恍然惊觉已经站了这么久了。

    她关起窗户,捧着炉子爬上了床,等待着天亮。

    经过那个梦,她终是确定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腹黑霸道傲娇****带着点小别扭的男人。

    她翻了个身,低低的叹了口气。爱是爱上了,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只是,爱上了,却到底还是在介意着他以前府里的莺莺燕燕,府外的歌妓舞女,虽是爱上,却也无法做到抛开所有。

    最终,清婉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对自己道:我知你是喜欢我的,我也确定自己爱上你了,若你这一次不食言,我们就给彼此一个机会。

    第二天,一直到了辰时末,清婉也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脑袋晕乎乎的痛着,嗓子也很痒,迟钝的大脑终是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昨晚吹了冷风,现在生病了。

    “春分?”她喊道。

    春分、夏至还有秋月三人都进了来,春分上前扶着她起身,道:“夫人,您醒啦。刚刚夏至给您熬了粥,您起身吃些吧,然后药业熬好了。”

    夏至也走过来抱怨道:“夫人,您怎么这么不顾及着自己个儿的身体?大夫说了,您是晚上吹了冷风才导致风寒的。”

    听着她们口中抱怨的话,清婉却觉得那么温暖,唇边漾起一抹笑。

    秋月将热水递过来给她漱了口,又拧了热毛巾给她擦脸,嘴上却说道:“夫人您还笑!”

    “我是故意生病求你们照顾安慰的呀。”

    此话一出,三人具是白眼。

    夏至用温火慢熬了皮蛋瘦肉粥,递到清婉嘴边道:“夫人,您吃些垫垫胃,待会儿喝药。”

    “好。”

    生了病的人,显得很是乖巧。

    也只有在清婉生病时,她们三个才会觉得清婉果真是比她们小的。平日里,她们都觉得,自己这个主子反而是个大人一般。

    这一病,清婉整整病了大半个月才见好,身子却还是有些虚。

    二月份的时候,柳枝抽芽,整个院子都有了点点绿意,清婉披着一件狐皮大衣在院子里吹着风,却看到院门口正站着一个火红的身影。

    几个月不见,孙福儿竟是愈发的娇俏了,面色红润,与她这个大病初愈的对比一下,自己还真是形容枯槁。

    不知为何,到了京城之后,孙福儿便偏执的爱上了火红的颜色。

    “嫂子身子好些了?”她掩着嘴笑着问道,眼底没有丝毫的关心。

    清婉只淡淡应道:“不劳你费心。”

    孙福儿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和鄙夷,却还是笑意盈盈,一步步朝着清婉走过去,道:“嫂子可要保重好身体才是,若不然等不到楚大哥回来,岂不是很伤心?”

    春分几人都很愤怒,但王氏亲自说了孙福儿时王府的贵客,任何人不得怠慢,她们却也只能生生忍着。

    秀儿却是一脸愤怒的瞪着孙福儿,怒骂道:“放肆。”

    孙福儿几步上前,一巴掌扇在了秀儿的脸上,骂道:“放肆?你才是放肆!”

    清婉的脸顿时沉了下来,道:“我的丫鬟,可不是你能掌掴的!”

    “那又如何?打了便打了,你还想怎样?”孙福儿看着很是得意。

    清婉心里忍着气,却又发作不得,她眼底闪着愤怒的光,盯着孙福儿道:“你所倚仗的不过是你兄长对相公的救命之恩,是你兄长与相公的战友之情,你记着,你兄长已经死了!恩有还尽时,恩尽情不再时,你还能倚仗什么?”

    说完她冷冷道:“秋月,送客!”

    这是她最后一次给孙福儿警告,她再也忍不下去了!楚铭宣欠的是孙岩晖的救命之恩,不是她孙福儿的!楚铭宣也只是答应了孙岩晖要照顾好他的妹妹,不是任由她胡作非为的!

    回了屋子,春分便看到秀儿的脸上已经印着一个通红的手掌印,她咬了咬牙,才咽下这口气,恨声道:“我去给你拿药。”

    春分在一边给秀儿抹着药,秀儿却掉着眼泪问道:“夫人,我是不是给您惹麻烦了?”

    清婉现在很是烦躁,她摆摆手道:“没有,你好好抹药。”

    秀儿不再出声,只是眼泪还是在掉着,睁着大眼睛犹如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秀儿是两个月前调过来伺候清婉的,春分和夏至观察了许久也没发现秀儿有什么问题,便让她近身伺候清婉了。

    “你们带她下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春分和夏至还有秋月带着秀儿退了出去。

    夜凉如水,早春时节,天气依旧很凉,然,在楚铭城的院子里的书房内,却在上演着火热激情!

    地上,艳红的襦裙,梅红的肚兜,还有男人的长褂洒了一地,榻上,两具纠缠不休的身体在彼此索取着,喘息声****声交杂着。

    终于,在女子毫无廉耻的媚叫声和男子粗重的喘息****中结束了一番**。

    男人趴在女子的身上,低声道:“北疆来的女子果真热情。”

    说着,手还不甚老实的在她的身上游走了一番。

    这两句交缠着的身子,正是楚铭城和孙福儿。

    听着楚铭城带着鄙视的话语,孙福儿媚眼如此,娇笑着声音中还带着**时的媚意道:“你不是也很爽吗?”

    楚铭城从榻上下来,一件件将衣服穿好,“是很爽,床上的劲儿很足。”

    他慢悠悠的穿着衣服,套上外衫后又一步步走近榻边,凑近孙福儿的脸,笑道:“若非你这么执着的想着我大哥,我真是舍不得你投入他人怀抱呢。”

    孙福儿****着身子从榻上起来,从楚铭城身边经过,面色不改的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我给你你想要的,你帮我获得我想要的,很公平。”

    楚铭城微微瞥了一眼孙福儿:“我想要的?”

    他微微笑了笑,我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你的身子!

    孙福儿将衣服穿好以后,走到楚铭城身边,身子歪歪斜斜的倒在他的怀里,媚笑着说道:“东西已经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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