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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首次交谈并没有直接涉及到生意上合作的事情，但是对于地平线公司的程总，还是留下了不错的印象。之后，欧阳子华也试图约了几次，可是对方都以工作太忙，而委婉拒绝。不要说什么战略合作了，就连再次见面的机会恐怕都没有了。这里的四处碰壁，欧阳子华还是如实的向公司说明了情况，虽说王健没有直接批评两个人，可是冷漠的态度多少有些让人心寒。

    长时间在北京的逗留，恐怕也不是个办法。如果继续没有结果，恐怕日后的开销都要继续支付，想到这里欧阳子华却是心急如焚。这是即将离开北京的最后一个人下午，明天早上的机票也早已经预定。没有想到是，第一次来到北京就让人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失败印象。欧阳子华郁闷的依在沙发之上，空气中弥漫着种种的烟草味道。

    程慧一进门就觉得异常的呛人，顺手开了开窗户。从来都没有见过欧阳子华如此的颓废。但是她明白一个事业心过强的男人，似乎都显得过于才脆弱。对于这此谈判，程慧反倒觉得还没有到那种山穷水尽的地步，何况现在大家还是身在北京，一切还是都有可能发生。

    程慧沉默的坐在了一边，狭小的空间中充满了一种让人烦躁的介质，不断的在两个人的心间碰撞，冲击。午后的北京城，照旧如此繁华热闹。匆忙的城市永远都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心情而有所改变，即便他输的是何等的惨烈悲壮。

    “你认为自己输了吗？”程慧用一种从来都没有的严肃口吻打破了这种畸形的心理沉默，她不愿看到一个成熟的男人，会变得如此的萧条，脆弱，不堪一击。

    欧阳子华呆板的回头，用一种无助的目光看了看程慧，嘴角微微的动了几下，嘶哑的声调从心灵最深处被发出：“哎，你认为还有什么转机吗，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

    程慧多少有些失望，一个让自己心动欣赏的男人，竟然在坎坷与波折面前，如此逃避。她蔑视的看了看欧阳子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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