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七色的鳞片 (第2/3页)
外面有走动的声音,难道是这个鳞片的主人在走动。我心里在想:这个破烂的西水村也许就只有我和这张鳞片的主人了,这个鳞片的主人会是什么样的,怎么村里人都不在了它却还在村里?
我本来以为自己会害怕的,可是却反常的很冷静,大概是经过天山神殿的事情让我对这些古怪的事情都能沉着面对了。我把鳞片放在了眼前,仔细地观察着。可是,我怎么看它都像是鱼的鳞片,但是鱼能上岸吗?现在我也懒得理会这张鳞片了,重要的是西水村的人都上哪里去了,县城里的人都说西水村还有人住的呀。为什么现在这里却只有我一个人,而且我也不相信这里破烂的木屋还可以住人。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朝天空大喊了一声:“信宏,大姐。你们在哪里?”
可是,没有人回答我,还是只有我的声音在回荡着。残破的院被我的声音震得有些颤抖,发出了吱吱的响声。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巷里,这里奇怪的村道让我想起了在考古界里大名鼎鼎的广州从化太平镇的一个叫钱岗古村的地方。
这个村的路和钱岗古村的颇为相似。在2000年的时候,几位博专家在一片茂密的荔枝林深处发现了一座当时看来毫不起眼的祠堂,而这个祠堂的所在地就是钱岗古村。它的巷也是没有一条是笔直的,最直的也只是二三十米。
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有一个是传说在钱岗建村之初,村老者(俗称“猪头公”)请地理先生来看风水。地理先生从东走到西,又从南走到北,用罗盘开了几十条线,最后确定钱岗属于莲藕形,居屋只能随意而建,否则就住不长久。于是村民建屋就只需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有空地就随意延伸出去。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那个这样迷宫般的地形在那个时代有利于保护这里的村民。
那个被博专家发现的祠堂就是荣膺了“2003年度联合国教科组织亚太地区化遗产保护杰出项目奖”第一名的“广裕祠”。这个祠堂祭拜的是陆秀夫,这个村的村民就是当年大宋最后一任忠烈丞相陆秀夫的后人!
既然钱岗古村这样做村里的路是为了逃脱元朝的追杀,那这个西水村以相近的方式建立了村巷是不是也是在躲避什么呢?我觉得自己有点变了,在这种情况下还这么冷静地思考问题。要是在以前,我早就吓得四处乱跑了。
我曾经到过一次钱岗古村,当地人告诉了我一个走出迷宫般的巷道的办法。我回想着他们告诉我的方法,那就是闭上眼睛,用身体去感觉空气是从哪个巷道里流过来的。
我轻轻地闭上了双眼,感觉到有清凉的微风从身后缓缓地吹过来。出口在我的身后不远处吧。我靠着朽烂的木屋顺着吹开微风的方向慢慢地走着。
我用这方法的确凑效,因为我感到气流的劲度越来越强了,这说明我已经接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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