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红崖天书 (第2/3页)
端。现在有些学者读破解章之余,又有一些困惑,有的资深学者竟然对红崖碑拓的版本不知其详,甚至采用翟鸿锡摹刻本时,误认其的‘虎‘字为原。看来,第二次破解浪潮的解译,有许多学者并未亲临,仅凭有限摹刻本用功研究,当然使章具备更多的娱乐性,而非真实性。行乐人亦为善举,无可非议?所以,很多根本没到过当地的人,却是照着现在四处散传的历代流传了多种的摹本研究,这自然会出错。不过红崖天书传世的诸多摹刻拓本,隐含着一段鲜为人知的伤心往事,我这里就不多提这件事情了。
不过,我还是提一下吧,这对后世研究红崖字出现的各种解释是很有关系的,也是为什么没有一家学说能被认同的原因。
这要说到清朝的时候了。光绪二十七年(公元1901年),永宁知州涂步衢接上峰之命,拓取红崖碑。从永宁州衙到红崖山八十余里,涂知州当然不会亲临拓贴,按官场惯例,上命下达,将拓取碑的任务下达团练罗光堂办理。这位土著的民团首领,倒颇有服从命令乃军人天职的气概,带领人马上山,准备雷厉风行完成拯拓碑的任命。可是到达天书崖前方知此行任务非同寻常。何故?天书虽然称之为碑,可惜非镌非刻,了无雕凿之痕,教人如何上抹色拯拓?团练虽为武官,罗首领倒还有几分儒将风度。审岩度势,立即下达桐油石灰胶塑法的命令。用新鲜可塑性极强的桐油石灰,将天书字体勾勒廓出,待石灰凝固后,其硬度不亚坚石,然后进行正常的捶拓工艺,很快就完成了上峰任务。
此举虽善,可惜是杀鸡取卵,不久引起了乡伸愤慨,扬言将告发罗破坏古迹的罪行。涂步衢身为知州,深知破坏古迹罪的严重性,一边压制舆论,一边令人将天书上的桐油石灰斧劈刀凿,沸水洗涤,致天书面目皆非,崖面斑剥落离,字迹漫漶难辨,直到十年后,在天书的岩壁上还可剥离出石灰浆层。
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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