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蜕变 (第2/3页)
想跟她学演戏，何老师也想不到顺便教教她越剧。她学越剧也是好玩，讨何老师的高兴，好让她能教她更多罢了。
如果那一次不是正好有空，正好何老师也在魔都，她也不会去她家，如果不去她家，也不会碰巧得到众位师叔伯们的指点，人家那会可没想到要利用她来打开越剧之门。
所以有时她也会想想她跟越剧的缘分是什么？不管是利用也好，相辅相成也罢，她觉得真的就是绑在一起了。
陆砚其实也是知道，只不过不喜欢小米除上拍戏、上课之外，就是在剧团。有人偷拍过，竟然她除了在学校练功之外，就是在剧团练功，于是坊间都说她是新生代里最用功的艺人。他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夸她了。
“逼自己这么紧有意思吗？”她才二十岁，其实她有还犯错的时间的。
“倒也不是逼，以前倒是想过，赚了钱就去旅行，看山看水，做自由自在的人。不过有时说是那么说，既然进了这名利场，总觉得不甘心。总想努力做得更好一点。若我不想把自己弄脏，就得比别人努力十倍。”她低头低声说道。
陆砚本来也在吃，听她的话顿了一下，最后那句才是重点，若她不想弄脏自己，就只能让人看到她十倍的努力。唱越剧，让这些大师站在她的身后，让人不敢小觑。
他沉默了，他比她知道更多，不然他也不会总想把她带在身边，想告诉每个人，这是他罩着的人，别乱动脑筋。但他能罩她多少呢？他不过也只是一个艺人罢了，气氛一下子有点僵了。
“行了，我们不过也是弱势群体，人前风光，高兴了，叫你一声明星；不高兴了，人家直接叫一声‘戏子’。能啐到脸上！所以我也不当自己是回事，拼命的努力活着罢了。”小米给他挟了些菜，对他笑了笑。
“你现在不像二十了。”陆砚白了她一眼。
“像十二？”她笑道。
“像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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