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77:立大功 (第2/3页)
我看刹不住车,就算刹住了也太迟了,那等我没站稳时,一定会被秒杀的。于是索性也不刹车了,爆喝了一声,神雷招呼了上去!
虚张声势竟也吓住了那些人,一片雷声还劈伤了当前一个。我颤颤巍巍却又飞得极快,咻的一声冲了过去。顿时我们都明白他们错失了最佳的围捕我的时间。
禁制近在眼前,我心头一喜。可是未靠近,陡然那禁制爆射出一阵巨大的威压,顿时就要将我分筋错骨一般!
坑姐啊!!!
先前一厢情愿地认定以我的魂蛊肯定能进得去,怎么没想过进不去怎么办!
顿时我被那禁制之力反射弹了出去,身上的轻身符尽碎。掩月甲护着,但我还是喷出一口血来。
伏兵们似乎也怔了怔,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反应过来,然后呼喝一声蜂拥而上。我冷笑了一声,连头也没回,先用分身遁了开去。司音真君,也曾经是一位好斗嗜勇的女神哪!
趁他们扑上分身,我立在半空,仔细估量了地方的实力。竟都是魔兵,共有八员,大约每一个的势力都可以媲美十级。我摇身一晃分出八个分身,从上而下先祭了九九八十一道雷,狂轰滥炸,然后八个分身从不同的方向包操了上去。
我突然发现我的体质已经不同往日,这些神级的家伙们,在我眼中看来已经不再是同级的货色,而是比我略逊之。分身对上他们也能战个平手,若是碰上我的本体,那就只有被宰的命。
于是我留了个心眼,利用分身牵制住他们,然后逐个击破。未免拖得久了引来敌人,我以偷袭和阴招为主,目的是要将他们一个个困住或是废掉,不急着屠杀。
等我第九个分身恢复了之后,便一拥而上和真身进行围殴。不过短短数个时辰,天都还没亮,老娘尽量干掉八个本应该是同级的对手。顿时鸡血难耐,浑身上下的好战因子还未得到满足。
现在想来,这八只应该是那白面小将第三次回来的时候布下的伏兵。我上前又试了试禁制,发现还是进不去,便知道估计有误。于是干脆又掏出几块轻身符照费雄给出的路线追了去。心想若是能擒住祝融的逆子,大约也是喜事一件。
……好吧,其实我私心里更担心我的女儿。
追了一路,直到天蒙蒙亮,我才发现踪迹。绕过山北,那里热战正酣。我潜伏在高处,一低头就看到我女初语被护在阵中……是我看错了么?怎么是她在护阵?而且这阵法这样古怪,连我也从未见过,只能勉强推测出,应该是属于桃族的上古阵法。
因为有那个古怪阵法的存在,那白面小将竟是无论如何也攻不进去。我仔细留意了一下,他们竟然也退不出来。除非斩了立阵的初语。所以各个都是玩命的打法。
我仔细想了想,这里离我们的大营应该很近了。若是再这么打下去,恐怕,恐怕等天大亮的时候,就很容易招来我们的士兵。
好计策。我在心里默默赞许。若不是他们诱敌得当,小白脸估计也不敢在这种地方展开围剿。我心想,若是在天亮之前擒住那小白脸,那可是能记下一大功的。其中我小女初语功不可没。
出于护犊的心思,我瞅准方向,将冲到最里的家伙一刃劈了。顿时下面就像炸开了锅子一样。青龙三步并作两步跃到了初语身边,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喜到:“阿娘?”
我趁乱,雷神缨冲了出去,将那小白脸缠个正着。顿时对方大怒,卯足了劲想要挣脱。费雄反应最快,迅速扑了上去将他压在身下。身边的将士也连忙扑了下来,活生生的人叠人。
等我从高地上跃下去时,他们散开,那家伙已经被压昏了。剩下的家伙们军心一乱,没多久就被制服了。
费雄道:“后主怎么这就回来了?”
我怒道:“别提了,坑死姐了!那禁制我根本就进不去,差点被外面的伏兵给围了!”
费雄惊道:“竟还有伏兵?”
我伸出脚踢踢那个小白脸,冷笑道:“他一共回来了三次,大约是在第三次布下了伏兵。我被结界撞了回来,就正掉在他们的埋伏圈里。还好本娘娘骁勇善战,以一敌八,终于杀出重围……”
费雄带头道:“后主威武!”
我恼羞成怒,怒道:“回去我要扒了你们尊主的皮!”
费雄又带头道:“后主威武!”
我作势要揍,他忙退开了。于是也不再开玩笑,拎着战俘开始往回走。我翻身上了红鬃兽。
费雄道:“难怪他珊珊来迟,原来竟是疑心这么重,回去堵后主去了。不过,也正是他来得慢,才导致这些伏兵,群龙无首,轻易中计,被我们沿路化整为零,各个击破,剩下这些中军,还不知道自己的同伴已经被端了,傻乎乎地冲上来,结果被我们堵个正着。”
我哈哈大笑,道:“疑心重像了那老鬼,我打赌他是那老鬼的逆子。”
费雄道:“不用打赌,自然是的。瞧着这尖嘴猴腮的德行,和那老鬼如出一辙。”
后来证实,这尖嘴猴腮的小白脸,是老鬼的儿子兼面首。那死变态。清点过战俘,记过功,这家伙便被我用摄魂术招呼了。脑子里的东西,够我们用一阵子了。
只祝融老鬼知道这小白被抓,恐怕会疑心事情败露,那么先前那些战略,可能会换过。于是诸将连夜开会,商量着各种可能的变化,以及应对之策。
上次伏击没有一举成功。祝融老鬼简直是只打不死的顽强蟑螂,真真把再有耐心的人也磨得哇哇叫。不过他万年经营,到今日被我们逼得落到这个地步,坐实了叛将之名,也是大快人心的事一件。
如果苗地的禁制不打开,那我们就是一直把他们围着,胜算也很大,起码老鬼跑不了。但问题是若是禁制哪天突然抽风了,就开了,那估计我会气得两眼一翻。但对于我这种想象,大家的反应统一是嗤之以鼻。似乎在他们的观念里,那禁制不会这么轻易地开。
过了几天,敌方派了人出来接洽,说是要看望小白脸。其派来的代表是个活宝,坐在地上痛哭流涕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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