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71:天下与我们的未来 (第2/3页)
能在周身萦绕。排空了体内的能量,使自己赤空一片悬浮于天地间,也以此期翼获得最大的天地之能,给我自己疗伤。
依稀可以听到山中隐蔽的鸟鸣,和生命的气息。还有偶尔轻拂过面颊的树叶,带着新鲜脆落的活力。指尖慢慢绽放出灵力,好像想捕捉身边流动不定的风。最终斑斓的五色灵力慢慢将我自己包围,我舒服得喟叹,只觉得身体里每一处毛孔都被滋润浸透,沁人心脾。
雷声缨在我周身环绕,也在浸淫我身上的灵力。它跟我已经产生感应,似乎已经共成一体。
阿尉在脚下叫:“阿语,先下来。”
我睁开眼,看到目瞪口呆地站在奶爹身边的太俭,心情不错,不禁嘻嘻一笑,轻身落在奶爹身边,笑道:“大人来了啊,吓着您了?”
太俭忙结结巴巴地道:“不,不曾……”
我让开身,道:“大人请进吧。”
把客人迎了进去。反正在太俭面前也没必要避讳了。我随手召唤出一个分身去沏茶,一边笑眯眯地请又被吓了一场的客人坐了,自己和奶爹也坐下了,笑道:“城里还好吧?”
太俭回过神,叹了一声,道:“这次都是亏了卫语你出手相助。城里房屋损毁大半不止,也伤了不少人。所幸没有人罹难。”
我一个咯噔:“大人所说的没有人,可包括城外的奴隶?”
太俭一愣,道:“这个卫语可以放心,你买的那块地,半分未损,新买的奴隶也不曾损伤。”
我颦眉:“我指的是全城奴隶。”
太俭道:“这个不曾盘算过,自有主家去清点,再和房屋家财损伤一并上报。”
我垂下头,低低地笑了一声。分身就没有给他倒茶。我一张指,分身回到我的体内。亲手拎了自制的小茶壶,给他倒茶,低声道:“大人,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但在我看来,奴隶也是人。他们辛苦耕作,养着你嘴里那些所谓的平民百姓。我拼死出手,不但是为了你的百姓,也是为了那些奴隶。”
太俭怔住。
我挥挥手,道:“别的我不管,入乡随俗,那我也守你们的规矩。我买下的那块地头上的人,若是有人作恶让他们少了一根手指头,我可不会罢休。”
想到草儿的事情我就有些脊梁发凉。虽然现在我买下了他们,但若是日后再有那种事情,他们打死了我名下的奴隶,赔点钱也就是了。看看连父母官都是这种态度。所以我还是早点把话说清楚好。
太俭沉默了半晌,道:“祖宗家法不可违逆。若是卫语有心,可以花钱给他们摆脱贱籍。”
我哈哈大笑:“可我买不了这天下的奴隶。”
太俭费解地看着我,好像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奶爹一眼,低声道:“大人,你活了多久?你可知千年前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你又知道千年以后,是什么样子?”
太俭诧异道:“这千年之前,千年之后,鄙人如何得知。”
我笑道:“那我告诉你,千年之前,人与人是平等的,没有奴隶。千年之后,人人都是天子的子民,也没有奴隶。你的祖宗家法,在我看来,不过也就是这么回事罢了。”
闻言,太俭半晌回不过神来。最终,他去抓杯子的手,有些轻颤,胡乱喝了茶,似乎还静不下来,只呐呐地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笑一笑,道:“这个叫茶。数百年以后会是风雅之士喜好之物。”
太俭的手颤得更厉害了:“你是卜官?”
我眨眨眼:“我是巫嗣。”
太俭深吸了一口气:“自古巫卜本是一家……”
我道:“这个先不说,你来告诉我,城里百姓都是怎么说的。”
太俭道:“只说是神龙作祟,天降神雷将其驱逐。百姓并没有看到卫语。”
我深思,那倒是好。
太俭看了我一眼,好像有些坐立难安。最终他似乎是壮了胆子,道:“卫语既然是通晓来去千年的卜神,可否为这复城算一卦,看看这生逢乱世,复城当如何?”
我白了他一眼:“我算不出来。”
“……”
看他那个样子我就想笑,只道:“总之我算不出来。我能算得到天下大运,却算不到你这一城得失。大人,若是你真想保住复城,那便不但要看到这一城之内,还要看到广袤的天下。你也不该只看眼下,你该看到凡人的历史,上千年,下千年,你才能知道要怎样带领复城人民走入这千年的洪荒。”
半晌,他突然站了起来,然后推开凳子,跪了下去。我心里吓了一跳,但只强作镇静不动,看着他又把帽子摘了,放在地上,五体投地。
他郑重地道:“今日听了卫语一席话,如醍醐灌顶一般,令鄙人心透神明。”
我好笑地道:“你先起来罢。”
他又俯身一拜,才道:“鄙人一定尽快整顿好城里的事宜,迎你们回城。还望一定多住几日。”
我实在受不了他了,手里捏了一个简单的引力术,把他一提提起来,再跪下下去老娘搞不好折寿。
只不过对他信口胡诌了几句,结果竟让这小子激动成这个样子,老实说我也有点心虚。当下不敢再胡说八道,只随便说了几句话,小太俭答应我帮我重点看护我那群奴隶和土地。我的目的达成,也就不留他,让他下山去了。
他走之后,阿尉冷不丁对问我:“你怎么知道千年后的事情?”
我的眼珠子转了转,装傻:“我胡说的,你也信?”
他凝眉:“你做什么要胡说?”
我哼哼:“我天天骗人。”
他揉揉我的头,倒是笑了,道:“如果你真是卜官,我倒是很想知道,千年后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我挨过去,靠在他怀里,轻笑着道:“能在哪里?记不记得我们看过回溯镜?当时你看到了什么?”
他皱着眉头想了想,道:“最早的那几年,我只看到我自己身披金甲……大约是飞升之后的样子。后来你不知道从哪里掉到树上,我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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