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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068:倒霉的太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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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068:倒霉的太俭 (第2/3页)

老是用完了就丢。想了想,若是以后能有点钱,我愿意请他吃饭。

    其实上次我们领赏钱,只领了一半地方给的,还有一半中央拨的没下来。这个时代的商业竟然已经很发达,这也是我觉得其与商朝相似的一点。商朝人很会行商,所以后世都用商人来称呼在外跑买卖的人。所以钱币的体系也已经比较进步。虽然没有出现纸币,但是按一千换算已经有铜银金三种。但是毕竟经济还比不得后世,一两银子就够一个三口之家过一年。

    而我们领到的赏钱,到手的一半有四两白银,还有一半,也就是说,总共加起来就是八两。少的可怜。再加上我从昨晚那两个倒霉蛋身上扒拉出来的,一个五两一个八两,加起来就是二十一两,我总觉得少了些。修真的人都有钱,尤其是要买仙器和法宝,那我这里有好货色,应该能捞点油水的吧。

    在心里拨了一下算盘,又想起那两个死孩子竟然又敢偷偷跑出去的事情,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

    阿尉道:“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召回来就是了。”

    我痛定思痛,想了想:“还是不要,就让他们去闹,不让他们见识够,回来了也不服气。”

    现在想来,只怕昨晚我在偷听他们也是知道的,所以娃娃故意说那一番话,也是说给我听的。把这两个讨厌鬼甩出脑袋,然后百无聊赖地跑去拿火灵芝喂牛。

    第二天,太俭春风满面地上了门。走到门口,还鬼鬼祟祟地抬头看看天,似乎在确定会不会打雷。我已经教训过那两匹雷狼,叫他们不许随便放雷,所以这次他很幸运地没有被雷劈。

    我当时正系着围裙给奶爹煲爱心红枣茶,见了太俭,只得又多盛出来一碗,笑眯眯地道:“大人来的巧,我正在做这个小玩意儿哄阿爹开心,来来,如果不嫌弃,也尝尝吧。”

    死小子,美不死你,这红枣茶是用灵泉熬的。

    白瓷小碗盛过被我降过温的琥珀色的液体,晶莹剔透,确实很吸引人。

    盛了两碗给阿尉大爷和客人,我自己也笑眯眯地坐下了。

    太俭看了那红枣茶一会儿,满脸的笑容,道:“卫语姑娘,我已经和青莲山的真人们商量过了,他们一脉擅长炼丹,确实需要很多仙草。”

    我漫不经心地喝着红枣茶,一边道:“哦?他们想要什么?”

    太俭道:“这可说不准,他们要炼丹,什么样的药材都是要的。只看姑娘有什么了。”

    我想了想,为了不露底,只说稍等,然后回了屋子里,捧了一个匣子出来。这匣子是我自己做的,里面放了一些我很看不上的低级货,比如仙人芥,异叶南星,紫花地丁什么的。每样只拿出了一点点样品。虽说我自己看不上,但是为了表示奇货可居,我还是珍重地用匣子装了,拿了出来。

    其实就盘古洞天里的火灵芝,拿出一颗来绝对是天价。但是为了避免露底,我还是考量再三,没有把那些仙物拿出来。其中我拿出来的东西里,异叶南星算是高级灵物,我想了想还是拿了一颗出来,若是对方还要,我就说没有了。

    匣子一打开,就可以看到灵气萦绕。我低声道:“连这个匣子,也是一次机缘巧合所得,用的是妙锦云罗的木头,虽然用的是旁支碎末,但也是仙物,我可只有两个,为了保存这些仙物我才拿出来的。若是他们不出价来买,这个匣子可得还给我。”

    太俭看得傻了眼,他是个凡人,但是也看出这些东西不寻常。看了半晌,才回过神,珍重地收在怀里,道:“姑娘放心,鄙人一定把话带到。”

    我呵呵笑了一声,道:“我自然是放心的。”

    结果一眼瞥到某人的茶喝完了,没人给他添,一脸老大不爽。我傻笑了一声,忙去端他的碗要给他添,看到太俭还在出神,碗里的东西一点都没动,我不禁道:“大人,天热,还是喝一点吧,天热,消消暑也是好的。”

    太俭好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喝茶,忙端起来一口喝了。结果一下肚就变了脸,整张脸都开始扭曲,好像很难受。过了一会儿,一个响亮的……瘴气,俗称,屁……就出来了……

    我:“……”

    阿尉目不斜视地看着我,好像一点都没注意到。

    太俭白白嫩嫩的脸就臊得通红,欲站起来,却摇晃了两下,脸上的表情已经堪称狰狞,冲我抱了抱拳:“失礼,能,能否借,借个茅房……”

    我忙道:“是是是,这边请,请请请。”

    结果他一溜烟地就跑了,比我还快,就窜到了茅房。想想也是,这里是他的别院,他会很熟悉也是正常的。

    我半晌没回过神来,嘀咕:“这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阿尉上前,看了我一眼,道:“你用的是灵泉,虽然用过凡尘烟火,但也不是凡人能消受的。”

    我想起当年我第一次喝这种高级灵泉,我还是筑基期,那次洗髓,洗掉了我半条命……不禁不寒而栗,瞪着奶爹:“那你怎么不早说?”

    阿尉坦然道:“这复城最近一直有妖孽徘徊,他身上的浊气也不少。能有灵泉给他洗髓,是他的福气。”

    我深吸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道:“那阿爹,他好像没带草纸,您看……”

    “……”

    我哼了一声,难不成要我去送

    结果这天太俭就在我家一直拉一直拉,拉到半夜。我看他那副分筋错骨的样子,真的很怕他会掉进厕所里爬不出来,相传春秋时不就有一位国公是掉进厕所里淹死的吗……

    不但如此,他还出了一身如浆大汗,浑身臭烘烘黑漆漆,简直令人发指。我躲得远远的不肯看他,结果奶爹用两根手指头把终于拉消停的人提了起来,没地方丢,这么脏这么臭只得丢到浴池里。

    我狗腿地笑着奉上刷衣服的刷子。

    太俭已经慢慢缓过来了,灰头土脸的,但还是迷迷糊糊地从奶爹手里接过刷子,把自己洗刷干净。我客气地说要留他过夜他也不肯。大半夜的,他倒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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