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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066:各种纠结各种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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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066:各种纠结各种笑料 (第3/3页)

,我惦记着那个抓小孩的小鬼的事情,于是拽着奶爹上门去逛夜市。

    啊鬼……路上连根毛都没有。空荡荡的街道,半只鬼影都没有。只有一阵风来来去去,卷着街道上的树叶什么的。

    我哆嗦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以前听说过的那些鬼故事,不由自主地往奶爹身上挨了挨。心里又鄙视自己,龙都宰过了,还怕鬼。

    溜达了一圈儿,也没见什么新奇有趣的东西。转了个圈儿,打算回去洗洗睡,结果就听到一阵剧烈的儿童哭声。

    我一下警觉了起来。拉拉阿尉的手。他一个寂灭期的大神就跟着我这个神经兮兮的女人,一起凝神听着那哭声,然后摸进了暗巷里。确定哭声是从一个围墙后面传来,我咬了咬牙,轻飘飘地飘上了墙,干起了蹲墙的勾当。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是半分妖气什么的都感觉不到,也没见灵力波动,不过还是小心着点的好。要不然明天听到这附近出了人命的消息,而我们正好擦肩而过,我会吐血而死。

    阿尉落在了我身边,和我一起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屋子里亮着豆灯,不过门关上了,什么也看不见。

    我用神识探进去,是一户普通人家。发出哭声的确实是个孩子,然后那孩子被一双手抱了起来。手的主人是个普通民妇,她的衣襟有些松散,似乎刚刚是睡下了。这下,就抱着那娃娃,撩开了衣襟……

    喂奶……

    “”

    突然下面有个人暴喝了一声:“什么人?”

    我被吓得差点从墙头上掉下去,结果被奶爹一提,转瞬就闪到最高空被夜幕笼罩,低头一看,下面站了几个穿软甲的人,原来是城里的卫兵……把我们当贼了……

    一路屁滚尿流地逃回家,结果一进门就撞到正端了一个小盆子出来倒水的娃娃,看到我们俩,她似乎很惊讶:“比我们还晚啊?”

    我惊魂未定,尤觉得丢人,只朝她摆摆手,一头冲进了屋子里。阿尉紧紧地跟在我后面。我偶尔一抬头,似乎总能看到他嘴角有一丝笑意。

    结果第二天,一到正午饭点,娃娃和胖胖又鬼鬼祟祟地摸出门去了。我正狐疑,那太宰大人,却上了门。

    这次没有什么非礼勿视的东西,我正和奶爹闹小别扭,当然不可能又爬到他身上去。其实还是我自己觉得丢人,昨晚竟然领他去围观人家喂奶……

    结果那太俭还是鬼鬼祟祟地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出声:“卫语姑娘?”

    哦,说一声,因为山下的人都有姓氏了,没姓氏的那是奴隶。虽说我不歧视奴隶,但被当成贱民行走多有不便。所以我就给一群人加上了姓,一概全姓卫。卫尉(……),卫语,卫娃,卫胖胖(……),不管怎么样,反正这种事情一向是我做主。

    我高声道:“是太宰大人啊?”您怎么又来了啊?

    太俭在外面鬼鬼祟祟地又兜了几圈儿,终于钻了起来。结果正好碰到我家的青牛,不,我家的雷狼午觉睡好,打了个哈欠,一串小雷就冲了出来,噼里啪啦的,把刚进门的太宰大人砸个正着。

    本城最有名的单身汉,年轻有为的太宰大人,“啊”的一声,倒下去了……

    我呆若木鸡。

    阿尉把头伸出来看了一眼,淡淡地道:“没死。”

    我:“……”

    等到把人抬回屋,我给他清理过被电焦的皮肉,和受到麻痹的内脏,为了让他尽快恢复过来,我还咬咬牙提供了些灵泉。后脑勺还有磕伤,我没有全治好,留下了一点。

    “嗯……”太俭睁开眼,然后就伸手摸向后脑勺,似乎不明白怎么会这么痛。

    我干笑着站在一边看着他:“太宰大人?您怎么了?怎么一进门打个雷就吓着了?”

    太俭好像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就复杂了,自言自语地道:“难道真是天下大乱之际,竟有晴天霹雳之事?”

    我看了看门外的艳阳天,不吭声。他说话很小声,一般人听不到,可惜,小姐不是普通人……

    他又眯着眼睛想了半天,才道:“哦,鄙人今天来,是想来问问卫语小姐,昨晚,出门了没有?”

    我无辜地看着他:“没有啊。不是说现在正逢乱世吗,我一个女孩子家,怎么敢随随便便出门?”说完,我又冲他甜甜一笑,表示我的无辜可爱。

    他果然傻乎乎地道:“也对。昨晚城里又出了命案,你们新来,要仔细一点,晚上就不要出门了。”

    “……”我的心里一咯噔,忙问,“什么命案?”

    太俭叹了一声,似乎也有些不忍,道:“城东木家的婆娘新生了个儿子,昨晚又着了手了。木家婆娘也受了惊吓,痴痴傻傻的,半天回不过神来。城里卫兵巡视到那儿,说是看到墙上有人,被惊了之后飞天而去,我就想,大约不是凡人,和这些日子以来一直作祟的那妖邪或许有些关系……卫语姑娘,你说对不对?”

    我不吭气。这小子外表都是忠厚,而且装出一副被撞坏脑子的样子。可我不傻,这娃明显是见过世面的,没被我那什么晴天霹雳的话糊弄过去。这不,一边装痴说傻话,这眼睛,就一直滴溜溜的在我脸上打转呢,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他又摸了一会儿脑袋,似乎我不出声他有点局促:“卫语姑娘?”

    我笑了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大人,我和阿爹,还有两位兄姐,可都是路过啊。如果大人不欢迎,我们可以即可就走。”

    太俭一愣,演的还真像,这下就忙摆摆手,道:“这说的是什么话。二位是献上灵草的大功臣,我怎么会不欢迎呢?”

    我笑一笑,道:“那大人,您的头还疼吗?”

    太俭怎么能听不出来我要赶人。连滚带爬地下了地,直道:“失礼失礼,让姑娘见笑了。”

    我笑呵呵地道:“那城里百姓的安危,可都还指望着大人呢。我就不留大人坐了,大人走好,大人小心”

    太俭这才刚下了床,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无语,但还是屁滚尿流地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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