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第2/3页)
,我都要知道它的落点。尤其是他们后厨采买的渠道,给我盯死了。我倒要看看,这条蛇的毒牙,想从哪里下口。”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黎子钊握住她的手,“你护着这一方百姓,我便护着你。”
他用一个读书人最笨拙,也最真诚的方式,为他的妻子,撑起了一张无声的保护网。
与此同时,街对面的万金楼,三楼雅间,死气沉沉。
钱万金枯坐了三日。他缓缓从怀中,取出了那个乌木小瓶。
拔开瓶塞,一股奇异的、带着一丝甜腥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牵机引。南疆王庭秘药,无色无味,入喉片刻,便会让人四肢僵直,头足相就,最终在无尽的痛苦中,窒息而亡。
他看着那瓶晶莹的毒液,眼中最后一丝理智,被滔天的恨意与疯狂彻底吞噬。
“乔兮月……黎子钊……”他用舌尖玩味地舔过这两个名字,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既然我活不了,那你们,就一起下来陪我吧。”
不到一个时辰,一个叫张婆子的粗使仆妇,被带到了南风楼的后门。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在赌场欠了整整一百两的巨额赌债。
当一袋沉甸甸的雪花纹银,和那个装着剧毒的小瓷瓶,一同摆在她面前时。张婆子那张饱经风霜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事成之后,银子是你的,儿子也能活。”心腹的声音像淬了冰。
回到那间低矮潮湿的杂役房,张婆子反手插上门栓,整个人沿着冰冷的门板滑倒在地。
她颤抖着手,将那袋银子倒在肮脏的地上,雪白的银锭在昏暗的油灯下,散发着鬼火般的光。
她仿佛看到的不是钱,而是儿子那条血淋淋的、被打断的腿。
另一边,那个冰凉的小瓷瓶,像一条毒蛇,正隔着粗布衣裳,对着她的心脏,缓缓吐出信子。
她知道,只要做了,儿子能活;可她也知道,一旦败露,死的,就是她全家,还有那个给了她女儿一片天的活菩萨。
就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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