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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温庭筠:一半骂名一半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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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8章 温庭筠:一半骂名一半赞 (第2/3页)

无力”,女子在玉楼里思念心上人,却总等不到,这哪里是写女子?明明是他在长安城里,等着朝廷的赏识,等着能施展才华的机会,却一次次落空的委屈啊!

    就连他跟公卿子弟喝酒赌博,也未必是“真混”。晚唐的官场,被权贵垄断了,寒门子弟想靠正经路子当官,比登天还难。温庭筠知道没背景,只能靠跟这些子弟打交道,盼着能有个机会——可惜啊,他性格太直,喝多了就忍不住吐槽权贵,最后不仅没拿到机会,还落了个“尘杂”的名声。

    所以说,温庭筠的“品行争议”,从来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是晚唐的官场太黑,容不下正直的才子;是当时的世俗太窄,看不得“不装的文人”。他的“混”,更像是一种无奈的反抗——既然正经路走不通,那我就“混”给你们看;既然你们说我“无行”,那我就活成你们眼里“无行”的样子,至少活得痛快。

    后世影响:从“花间鼻祖”到“婉约派祖师爷”,他的词影响了一千年

    不管当时人怎么骂温庭筠,有一点没人能反驳:他的词,太厉害,厉害到影响了后面一千年的词坛。

    先从五代说起。那时候的词人,几乎都在学温庭筠。冯延巳写“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那种细腻到骨子里的情绪,跟温庭筠的“鬓云欲度香腮雪”简直是一个路子——不直白说“愁”,却用风、用春水、用鬓云,把愁藏在细节里。

    李煜更不用说了,他后期写“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那种浓得化不开的哀愁,其实早在温庭筠的“离情正苦”里就有了影子。李煜年轻时写“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写宫廷女子的美,也能看到温庭筠“画屏金鹧鸪”的痕迹——都是用艳色写孤独,用繁华写冷清。

    到了宋朝,温庭筠的影响更大了。

    柳永写词,专门写市井里的女子——比如《雨霖铃》里的“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写歌女和情人的离别,不避讳她们的真实情感,这正是学了温庭筠的路子。要知道,在温庭筠之前,文人写女子,要么写大家闺秀的“端庄”,要么写青楼女子的“艳俗”,只有温庭筠,会认真写女子的“心事”——不管是闺阁里的孤独,还是离别的委屈,都写得真实又戳心。

    周邦彦就更夸张了,他把温庭筠“倚声填词”的本事学到了极致。温庭筠是第一个研究“曲子和词搭配”的文人,周邦彦在此基础上,把词的格律弄得更严谨,成了宋代的“词律大师”。

    有人说“周邦彦的词,是温庭筠的升级版”,这话一点不假——周邦彦写“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那种细腻的画面感,跟温庭筠的“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都是“用细节说话”的高手。

    清代的词评家周济,给了温庭筠一句极高的评价:“飞卿下语镇纸,深美闳约。”“镇纸”是什么意思?就是压纸的石头,稳、准、有分量。说温庭筠的词,用词特别准,一两句就能把情绪定住,比如“鸡声茅店月”,十个字一出来,早行的冷和苦就全有了,这就是“镇纸”的力量。“深美闳约”更简单——有深度、有美感,看似简练,却藏着大格局。

    从五代到宋,再到清,多少大词人都在跟着温庭筠学?他就像词坛的“祖师爷”,虽然自己一辈子没混出啥名堂,却给后来人铺了一条路——让词从“诗的小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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