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吴邪的种田日记·随记16 (第3/3页)
了近代用黎簇的话来说就是高爆发、高敏捷但是耐力比较低。容易打完一场狠的然后没电。
这一点我和胖子深以为然,每次碰见事儿闷油瓶确实猛的一批,但是猛那一下子完了就很容易透支身体。
就像在水盗洞放血也是一样的。同样是放血,我年轻的时候放完还能蹦跶一阵呢。他放完当场就脸色煞白,出来之后直接晕了。
我一直认为闷油瓶的凝血功能障碍和贫血是因为他常年放血以及血脉缺陷的结果。
至于张海桐,他要不是能返厂更新,估计这会儿坟头草都八丈高了。
不对,某种意义上来说,张海桐坟头草确实挺高了……
秦岭那地方很适合海桐树生长,长个两米高都是常态。环境越好它长得越好,环境差它也能长得好。不仅不怕病虫害还能净化空气,而且也不挑生长环境。
所以经常用于城市绿化。
张海桐的名字真是和这种树一样耐造,跟跌了不死bUff似的。
闷油瓶碰着纳豆饭看了一会,捞起一筷子吃了。
我没从他脸上看出任何不好的表情,除了对付纳豆拉丝比较麻烦,他就这么面不改色吃完了。
我和胖子实在难以下咽,最后放弃食用。打算一会出去溜达的时候喂流浪猫流浪狗……
后来那十几盒纳豆张海桐拿走了一半,说要带回去给张女士他们试试。据说大部分还是张海桐解决掉的。
因为我看见张女士在朋友圈里发文表示担心。原内容大概是:孩子的味觉越来越古怪了怎么办?
张女士看起来爽朗,其实非常细心。她很早就能感觉出来张海桐有些超乎常人的忍耐力,尤其在吃到难吃的饭的时候。
如果对面是他亲近的人,再难吃他都能面不改色吃完。不亲近的就直接不吃了。
有一次回家我把这事儿给我妈讲。我妈来了一句:真不愧是你的朋友啊,小邪。
我:您其实可以直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
我妈大概觉得,我和张海桐他们真是抽象到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