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什么戏?你的独角戏? (第2/3页)
小小的检查做完,医生给出结果:“你这是坚果碎过敏,由免疫系统对坚果中的某些蛋白质产生过度反应引起的,过敏时皮肤、呼吸道或消化系统就会出现像你现在这样的症状,严重的话,可能还会引发过敏性休克。”
“需要挂瓶,给你开氯雷他定和地塞米松。”
一直到护士来扎完针夏恩赐都是懵逼状态,连痛都忘记痛,她以前从来没有对什么东西过敏过,不过更前面医生说了原因——“你这种突然对某种食物过敏,可能是这段时间免疫力出现问题,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如果是得调理一下。”
夏恩赐这段时间确实心情不算好,她想休息,闭上了眼。
祁聿拿完药从走廊另一头过来。
或许是医院有些闷,也可能是她不太适应这里的环境,女孩鼻尖冒出了小汗珠。
夏恩赐蜷缩在长椅的角落里。
有点像小蜗,它被捡来之前也是这样缩成一团,很没安全感。
祁聿走到她边上:“很难受么?“
“还好。“夏恩赐说。
嘴上说着还好,但实际上就是不舒服,祁聿看出来了。
他打了个电话给祁礼粤:“让许医生来家里一趟,夏恩赐过敏了。”
电话那头立马急了:“怎么过敏了?严不严重?你应该先把人送去医院啊你这小子,楼下不是就有医院吗?许医生来的都没去医院快。”
“还活着。”祁聿懒得解释来龙去脉,也没说这姑娘太矫情了,直白道,“那你让她快点的,再不来人都活不过今晚了。“
夏恩赐虽然难受。但一字不落全听见了…咒她呢。
她缓缓睁开眼,祁聿看出来她有话想说,走到她边上,怕听不清,他弯腰凑近了点。
等人靠近后,夏恩赐抿了下唇,轻声说:“我没那么容易死…”
“…”祁聿服了。
没等液输完祁礼粤就跟他说医生已经到家里了,祁聿找护士帮夏恩赐处理了下。
她一副轻飘飘的样子,一看就没办法自己走回家,祁聿问她:“走得了?”
沉默对视许久。
夏恩赐说:“我又不是腿断了。”
但还没走两步。
“头晕。”
祁聿站在原地,长腿屈膝,背对着她,偏过头:“那还不上来。”
夏恩赐也没扭捏,都难受的要死了,谁还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但值得一提的是,他肩膀真的很宽。
也许是祁礼粤交代的司机在医院门口接他们回去,一出医两个人就上了车,祁聿关上车窗,窗外灯火通明,风景转瞬即逝。
路上夏恩赐睡着了。
到家后也是祁聿抱着她上楼,她不知道,祁聿发现她生病之后特别乖,是真乖,不是装的那种。
进了门,穿着白大褂的女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祁聿说:“祁总说你家来了个小闺女呀?”
“嗯。”
夏恩赐再次睁开眼时医生已经拿着针头和酒精棉签了。
一股酒精味散开,她先前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怕也不知道痛,现在反应过来,有点紧张,毛孔直立。
手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缩了一下。
祁聿看到了,他忽然出声:“轻点。”
“她很怕痛。”
夏恩赐抬头:“嗯?”
祁聿扬眉瞧她一眼:“不怕?”
怕的,她点了下头,刚才只是没想到他会提醒医生她怕痛。
“好好好。”医生笑眯眯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扎完,问夏恩赐,“怎么样,一点都不痛吧?”
“不痛,谢谢医生。”
“这个很快好的,应该明天就能好了,以后自己饮食注意一点。”
大概晚上十一,夜色朦胧之时。
夏恩赐起来回房间休息,输完液人容易累,她头也昏昏沉沉的,想早点睡觉。
房间仅有月光,沉重的被子压在身上,她把脑袋缩起来,原来生病时父母不在身边是这种滋味。
隔着一扇门,客厅暖黄色灯光还亮着。
祁聿闲得没事又去榨了杯橙汁,他这段时间进进出出厨房很多次,阿姨都有点意外:“下次叫我榨就好了呀。”
“没事。”祁聿说,“我就爱榨。”
以前也没见他这么喜欢榨的。
手里拿着杯子,他刻意放轻脚步往房间里走,去的不是自己房间,是另一间。
门没关,窗户也没关,有柔柔的风吹进来。
她睡着了。
生病还吹风,看她是想把自己往死里整。
蓬松的淡蓝色被子下,只露出一小张洁白的脸蛋和乱糟糟的头发。
祁聿没多待,过去把窗关了,从房间出去。
他不喜欢喝橙汁,手里那杯被他放到餐桌上,祁聿余光瞥见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