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冤枉 (第2/3页)
婺城。”
张松白被她看得缩了缩脖子,想起方才沈音吓退那家人的狠劲,再看看柳烟儿明显心虚的样子,终究没敢再替柳烟儿说话。
白手起家坐到宰相的位置,表面看着风光,内则全是心酸。是他落魄时被瞧不起,被人指骂吃白饭的软饭男,是岳父的冷眼和岳母的嘲讽。
所有的耻辱都由娶沈音而起,他恨她。恨她在他低谷时不顾一切的为他付出,害他被旁人指摘说闲话。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纵容柳烟儿去挑衅沈音,逼着沈音成为个面目狰狞的疯妇。
这些手段在府里是奏效的,他也很满意手段所带来的优越感和成就感,但这里不是宰相府,他也不是一人之下的当朝宰相,他只是个罪民,他要活着。
他可以和沈音唱反调,但不能把人得罪狠了,因为他要吃饭。
张松白不傻。相反他相当聪明,懂得趋利避害,懂得审时度势。
柳烟儿见张松白不帮自己,气得直跺脚,却被沈音那句“藏私货”堵得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眼睁睁看着沈音将盐巴仔细收好,塞进自己贴身的布包里。
沈音在收拾,张文容也没闲着,捡起铁锅时,发现本就有豁口的锅被人恶意砸的口子更大了,忍不住皱眉。
“母亲,锅被砸坏了。”
沈音沉了一口气,瞥了眼那家人落荒而逃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算了,一报还一报,我们也让他们这辈子只要想起‘罪民’的东西就恶心。”
张文容还是气,“太便宜这群小偷了。”
“这个药草你放嘴里嚼碎了涂在被蚊子咬的伤口上,能止痒。”沈音掏出一株药草,“辛苦你了。”
张文容还沉寂在刚才,沈音靠一张嘴撼退那一家人的成功中,对此笑呵呵的:“不苦不苦,母亲比我厉害得多。”
沈音只是笑了笑,转头走到垂着头收拾那家人遗落下来的东西的小姑娘跟前,抓起她的双臂,满是无奈:“好好的手,被糟蹋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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