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我不想当她的嘴 (第2/3页)
何前任指导。"
"你看,"她把纸页按在他额头上,温热的手指压着他的太阳穴,"这是你自己的名字,自己的结论。
不是林秋棠,不是记录员,是沈默。"她开始轻声念论文摘要,声音从发颤到逐渐坚定,"根据37例尸检数据,当颅骨受到1200牛以上冲击力时......"
沈默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膜上擂鼓,喉间的硬结在论文的字句里慢慢软化。
窗外传来金属刮擦声,他偏头望去——阿彩正攀在旧居外墙上,黑色卫衣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
她的喷漆罐在墙上拉出银亮的轨迹,画的是他的背影:手持解剖刀站在解剖台前,左侧是林秋棠伏案的剪影,中间的红线被利刀斩断。
"看那边!"苏晚萤突然指向窗外。
阿彩在画框四角刻下六个字,"此人为证,非为器",然后对着颜料瓶吹了口气,粉末状的铁粉簌簌落在画面上。
晨光穿透铁粉,在窗玻璃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碎钻。
沈默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咔嗒"一声。
那个循环播放的"遗言录毕"突然卡带,像老式磁带被扯断了。
他瘫在苏晚萤怀里,汗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
这时,一只温暖的手覆上他的太阳穴——是小舟。
少年的手指上沾着导电胶,设备的嗡鸣声从耳畔传来。
"他在做记忆诱导。"苏晚萤轻声解释,"他说你回忆父亲教你拼骨骼模型时,异常节律会延迟。"
沈默闭上眼。
记忆像被按了播放键:七岁的他蹲在实验室地上,父亲握着他的小手,把股骨和髋骨的关节面慢慢对齐。"骨头不会说谎,"父亲的声音带着清冽的福尔马林味,"它们会告诉你,这具身体经历过什么。"
设备的低频脉冲顺着太阳穴往脑干钻,他感觉有团黑雾在意识里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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