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你听见名字的时候 (第2/3页)
团,像他当年被烧焦的耳膜。"
沈默喉结动了动,指了指她颈间发烫的证物链——那串挂着火灾现场碎玻璃的银链,此刻正泛着不正常的暗红。
苏晚萤低头吻了吻链坠,声音轻得像叹息:"他们终于有名字了,那些在协议上按手印的人。"
远处传来地铁报站的电子音,在暴雨中显得格外清晰。
阿彩从废墟外围的灌木丛里钻出来,反监控涂料剥落的地方露出青白的皮肤,手里还攥着半卷录像带。"地铁系统的背景音改好了。"她把录像带塞进沈默外套内袋,"频率凹陷段循环播放,那些签过字的老东西...开始记起自己是谁了。"
她话音刚落,沈默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是法医中心的同事发来的视频:某个老小区的卧室里,白发老人跪在地上,对着空气喊"小张"——那是他二十岁时在消防队的外号。
床头柜上,一张泛黄的入党申请书正在自燃,火焰形状竟和三十年前那场火灾的监控录像分毫不差。
"该你了,聋子。"阿彩冲废墟上方的通风管道扬了扬下巴。
管道口探出个小脑袋,是小舟。
他比了个"完成"的手势,指节上还沾着金属粉末——那是从广播支架上刮下来的。"残响系统处理'命名者'时会卡壳0.3秒。"他的声音因为长期不说话而沙哑,"我把你脑波里'林秋棠'的信号传下去了,刚才黏液地图的红点...绿了一瞬。"
沈默摸出兜里的解剖刀碎片,边缘还留着上次解剖时的骨屑。
他站起身,泥水顺着裤管往下淌,却走得比任何一次出庭作证都稳。
苏晚萤把铜盆里剩余的灰烬扫进他手心:"秋棠居的门环是老铜铸的,血混着纸灰,能破前清的锁魂局。"
阿彩扯下自己的涂鸦手套,裹住他发黑的右手:"要是里面的东西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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