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疫病来袭,药方里的新章法 (第2/3页)
面写着“金银花三钱、马齿苋一把、生石膏五钱,水煎服,每日三次”,旁边还用红笔标着“需煮沸一刻钟以上”。
“这哪是治病的方子?”王老先生气得胡子发抖,“马齿苋是田埂上的野草,哪能入药?赵大人这是病急乱投医,要毁了咱们苏州府的药材名声!”
他的徒弟小三子捧着个瓦罐跑进来,罐子里飘出股草药香:“师父,按赵大人说的法子煮了,闻着还行。刚才隔离营那边来传话,说喝了这药的,有两个不吐了!”
王老先生眼睛一瞪:“胡说!定是巧合!咱们的‘千金方’里哪有这方子?”他说着,从怀里掏出本泛黄的医书,翻到“时疫篇”,指着上面的“人参固本汤”说,“这才是正经药方,固本培元,哪能靠野草治病?”
正吵着,药铺门被推开,苏晴带着莲儿站在门口,身上的披风还滴着水。她刚从京城赶来,手里提着个木箱,里面是陈默让太医院准备的“防疫包”,有煮药用的铜锅、测体温的“体温计”(其实是支特制的水银柱,林薇照着现代体温计画的图纸),还有一沓印着“防疫须知”的传单。
“王老先生,”苏晴笑着蹲下来,拿起那把马齿苋,“您别小看这野草,它能清热解毒,对付吐泻最管用。我在京城问过老军医,当年边关将士闹肚子,就靠这玩意儿救命——这叫‘就地取材’,比人参顶用。”
王老先生还是不服:“那也不能不遵古方!”
“古方也是人创的啊,”苏晴打开木箱,拿出体温计,“您看这个,能测体温,超过这个刻度,就是病重,得用猛药;没超过,就用咱们的‘野草方’调理——这叫‘对症下药’,不是所有病都得用人参。”
小三子凑过来看热闹,指着传单上的图画:“苏娘娘,这画的是啥?一个人在洗手,旁边还画着个锅?”
“这是说,饭前得洗手,喝的水得烧开,”苏晴指着图画解释,“病从口入,把好这两道关,比吃药还管用——这叫‘预防为先’。”
正说着,药铺外传来喧哗声。几个衙役抬着个担架跑进来,上面躺着个脸色发青的汉子,是刚从隔离营抬出来的重症患者。王老先生见状,赶紧摸出脉枕,刚要搭脉,就被苏晴拦住了。
“先测体温,”苏晴把体温计递过去,“再看看他的呕吐物,是不是带血丝——赵大人说,这些都得记下来,像记账一样,才能看出病的‘规律’。”
王老先生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当看到体温计的水银柱超过红线时,他的脸色沉了下来——这患者的病情,确实比之前的都重。
小三子在一旁飞快地记录:“辰时三刻,患者李某,体温超标,呕吐物带血……”他的字歪歪扭扭,却写得格外认真。
药铺外的雨渐渐小了,阳光透过云层照进来,落在那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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