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十章边境又遇害亡魂(二)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第十章边境又遇害亡魂(二) (第2/3页)

那里,没有裂缝,没有沙粒,只有风吹过经幡的声音。

    “没事。” 赵长峰站起身,拍掉身上的沙土,“去查查 1987 年的考古队档案,还有,通知检查站,加强对青铜器走私的排查。”

    越野车驶离戈壁时,赵长峰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界碑。阳光下的沙丘泛着金辉,像是从未被惊扰过。但他知道,有些东西只是暂时沉睡,就像他口袋里那枚不知何时出现的青铜铃铛,正随着汽车的颠簸,发出细碎的声响。

    手机突然收到条短信,来自三年前就注销的号码:“长峰,这次换我等你。”

    赵长峰握紧方向盘,指节泛白。他看了眼仪表盘上的日期 —— 正是三十年前血月出现的那天。

    循环,或许从未结束。

    赵长峰把车停在边境检查站,看着国徽在夕阳下泛着金光。哨兵朝他敬了个礼,年轻的脸上还带着稚气,胸前的警号末尾是 “73”—— 和老王当年的警号一样。

    “赵队,里面请。” 哨兵转身带路,腰间的钥匙串叮当作响,其中枚铜钥匙的形状,像极了缩小的青铜铃铛。

    检查站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缉私科的老张正对着地图比划:“最近总有人在界碑附近徘徊,带着些奇奇怪怪的青铜器,说是祖传的。”

    赵长峰的目光落在墙角的铁柜上,柜门上的油漆剥落处,露出个熟悉的符号。他突然想起阿古拉老人的话,那些被沙子吞噬的人,会以另一种形式回来。

    “有没有查到来源?” 他给自己点了支烟,火苗映出瞳孔里跳动的光。

    “都是同一个村子来的。” 老张递过份名单,“瓦窑村,就在戈壁边缘,村里老人说他们祖上是守碑的。”

    赵长峰的手指在 “瓦窑村” 三个字上停顿 —— 这个名字在老王失踪前的最后一份报告里出现过,当时他以为只是普通的牧民点。

    深夜的瓦窑村静得可怕,只有村口的老槐树上挂着串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赵长峰蹲在祠堂的窗户外,看着里面的人围着供桌跪拜,供桌上摆满了青铜铃铛,中央放着张泛黄的照片 —— 七勇士的合影,但最左侧的人被挖去了,只留下个空洞。

    “今晚该献祭了。” 为首的老者声音沙哑,正是白天在检查站见过的放羊人,“血月快出来了。”

    赵长峰摸出配枪,却发现枪管上布满了细密的裂纹,像是被沙子侵蚀过。他突然想起三年前的雪夜,老王的枪也是这样莫名其妙地损坏。

    祠堂里突然响起整齐的吟唱声,那些人开始往铃铛里塞东西 —— 指甲、头发、还有小块的皮肤组织。赵长峰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认出那是制作 “替身” 的仪式,和卷宗里记载的 1987 年考古队失踪案细节完全一致。

    “该你了,阿木。” 老者指向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脖颈上挂着枚铃铛,和赵长峰口袋里的那枚一模一样。

    赵长峰踹开祠堂大门时,所有人都转过头,他们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青铜色的光。少年阿木突然朝他跑来,手里举着把匕首,刀尖上沾着新鲜的血液。

    “救我!” 阿木的声音凄厉,“他们要把我变成铃铛!”

    老者们突然怪笑起来,身体开始扭曲,皮肤下浮现出铃铛的轮廓。赵长峰拉着阿木冲出祠堂,身后传来铃铛碎裂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挣脱束缚。

    血月已经爬上夜空,把戈壁染成诡异的红色。赵长峰突然发现,阿木的手腕上有三道平行的抓痕,和那些死者背后的淤青完全吻合。

    “你爷爷是谁?” 他抓住少年的肩膀。

    “阿古拉。” 阿木的眼睛突然变得空洞,“他说我是第七个守碑人。”

    赵长峰如遭雷击。七勇士,七个守碑人,七枚铃铛 —— 循环的齿轮原来一直都在转动。他掏出那枚青铜铃铛,塞进阿木手里:“拿着这个,往界碑跑,不管听到什么都别回头。”

    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