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诸位长官,不是刚刚还在说我吗? (第2/3页)
时间回到十几天前。
陈湛刚到东京第二天,围着东京的军事区闲逛,到天色快黑,看到松井四郎从内部走出来。
陈湛远远看一眼他手中拿的文件,目光微眯,虽然距离很远,但陈湛的视力透过百米看清楚文件上的小字,通过军装上的标志,大概判断出松井四郎的官职。
松井四郎上车,再下车已经换了一身便服,从车中走出。
已是深夜,他沿着军事禁区的石板路往前走,身后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
却没发现,不远处的墙角阴影里,一道人影,戴着圆框眼镜,穿着一身普通的学生装,看上去就像个晚归的留学生。
松井四郎转过几条街,到达酒馆,坐着喝酒,手不老实的抚摸陪酒女郎。
这里的人不知道他具体身份,只知道他出手阔绰。
所以松井四郎在酒馆很受欢迎,陈湛也坐在不远处喝酒,等到松井四郎离开,他过了片刻也跟着离开。
松井四郎返回住处喝了些酒,直接睡着。
陈湛也记住他的住址,并未打草惊蛇,选择离开。
松井四郎这个暗子,埋到两天前,终于起到作用。
陈湛从富士山回来,便在松井四郎家门口盯着,这日晚上,终于等到想要的东西。
松井四郎下楼,上车,松井四郎显然是要去某个秘密地点。
他的车穿过两道铁网拦截,走过三座岗哨,多次出示证件,每一次出示证件时,陈湛都能借着阴影的掩护,悄无声息地跟过去。
收敛了全身气血,脚步轻得像猫,松井四郎身边的卫兵虽然荷枪实弹,却连他的衣角都没察觉到。
很快,松井四郎走进了一栋不起眼的灰色小楼。
这栋楼藏在军事禁区的最深处,外面围着电网,门口有四名普通守卫,看上去没什么奇特之处。
陈湛眼神一凝跟到此处,却目光一凝,看门口四个高手,便知道是找对地方了。
松井四郎需要出示证件才能进去,陈湛没有证件,便没有硬闯。
他绕到小楼侧面,借着墙角的阴影,身形猛地一晃,如狸猫般窜上二楼的窗台。
指尖扣住窗框,劲气一吐,悄无声息地拨开了窗户的插销。
楼内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正是刚才会议室里的争论,声音稀稀疏疏,距离有些远。
大概听到,有人在讨论“如何调动兵马追杀陈湛”“如何加固侵华计划的保密措施”。
陈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轻轻推开窗户,像一片落叶般飘进屋内,落地时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他早准备好了一身军装,
腰间佩刀也与武士刀区别不大。
淡定地从楼道里走出去,
楼道里的白炽灯泛着冷白的光,映得陈湛身上的军装线条硬朗。
他步子迈得沉稳,两名巡逻的日本兵迎面走来,见他肩章等级,身姿挺拔,下意识地立定鞠躬,嘴里喊着:
“长官!”。
陈湛眼皮都没抬,用流利却带着冷硬腔调的日语斥道:“岗哨松懈,给我站好!”
他这句日语是特意练的,丝毫听不出生疏。
两名士兵吓得脸色发白,忙不迭地低头道歉:“哈伊!属下知错!”
连头都不敢抬,直到陈湛的身影走过,才敢偷偷抬眼,只看到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心中奇怪,‘以前没见过这个大佐,难道是新来的,还这么年轻。’
但没人怀疑这气场比将军还足的“长官”有问题。
陈湛走到会议室门口,里面的烟雾和争吵声一同泄了出来,听到屋内正在讨论,如何抓捕自己,
“……陈湛此獠必在东京,立刻调动神田区、千代田区的驻军,逐街搜查!”
“神隐宗剩下的忍者已经出发,在他可能藏身的地方设下埋伏!”
“还有松井少佐,让他带人守住港口,绝不能让他跑回华夏!”
建川美次的声音带着焦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了他。否则,军部的威严何在?后续计划如何推进?”
陈湛嘴角的冷笑更甚,
“吱呀~”
木门转动的声响,陈湛推门进去,让会议室里的争论瞬间戛然而止。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向门口,见陈湛穿着军装,低着头往里走,有人皱眉呵斥:
“你是谁?会议期间不得擅闯,你不懂规矩?!!”
说话的是陆军省的一名中佐,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佩枪上。
今天的会议是军部最高议会。
建川美次早已经交代过,任何人不能打扰,楼内守备更是森严,此时进来一人,众人想的倒不是敌袭,而是不守规矩的官兵。
陈湛置若罔闻,脚步不停,径直朝着主位上的建川美次走去。
他的步伐看似缓慢,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沿途的军官们下意识地往两边让开,连呼吸都放轻了。
军装的衣摆扫过地面,腰间的唐横刀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你是什么人,抬起头来!”声音低沉。
陈湛走过会议桌,走到中间位置,一名大佐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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