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银簪里的南洋秘语 (第2/3页)
!”炳坤笑着抱起宝宝,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你看她这小手,比我们谁都懂老祖宗的意思,三石阵才是关键。”
当天下午,赫尔曼教授带着位白发老人走进诊室。老人是柏林大学的汉学专家,名叫汉斯,背有点驼,手里捧着本泛黄的《南洋风物志》,封皮用牛皮纸包着,边角磨损得露出了布纹。“找到了!”他翻开书时,手指在纸页上轻轻叩击,像是在与古人对话,“你看这页,正德年间的传教士记载的。”
书页上画着三座石像,形状正是圆、三角、方块,底座刻着繁复的花纹,石像周围围着戴头巾的当地人,手里捧着草药。“满者伯夷国的史料说,十四世纪曾有位中国医女,带着张会唱歌的琴来到爪哇,”汉斯指着石像旁的小字注释,“她用‘会唱歌的石头’治好过王子的疫病,当地人尊称她‘菊仙’,说她走过的地方,沉香树都长得特别旺。”
“是苏婉!”煊墨的声音带着激动,把银簪轻轻放在《南洋风物志》的插图上,簪头的菊花纹正好与插图里石像底座的花纹重合,连花瓣的弧度都分毫不差。“这银簪是打开三石阵的钥匙!你看这菊花纹的缺口,正好能对上石像底座的凸起。”他突然想起终南秘dong的石像,“苏婉总把密码藏在最显眼的地方,就像琴叶紫菀的形状,早就暗示了一切。”
汉斯又翻到书的后半页,泛黄的纸页上画着幅简易地图,用红墨水标着三石阵的位置:“在今日印尼的日惹,婆罗浮屠附近的稻田里,当地人叫它们‘会唱歌的石头’,说深夜能听见石头发出嗡嗡声,像有人在弹琴。”地图旁用拉丁文写着注脚:“石旁有沉香树,其香能安神,疫年不枯。”
安娜立刻联系了日惹的加查马达大学,对方半小时后就发来回复,附带一组照片:“婆罗浮屠西北三公里的稻田里,确实有三座古石像,被当地人当神物供奉。去年爪哇大旱,周围稻田都干裂了,石像周围的稻子却长得油绿,结的谷粒比别处饱满。”照片里,三座石像立在金黄的稻田中央,底座上刻着模糊的符号,经电脑放大后,竟与银簪的菊花纹隐隐呼应,像被岁月磨淡的密码。
“看来下一站是日惹。”煊墨把绢纸小心地放回银簪,用松脂重新封好暗格,动作轻得像在呵护易碎的星光。“苏婉的医道版图比我们想的大得多,终南山是根,西安是干,南洋是枝,现在要轮到我们来浇水了。”他看向窗外,柏林的阳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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