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柏林诊室的琴音与质疑 (第2/3页)
的气息(提前用特殊装置将花瓣的挥发油导入琴箱)时,两个孩子的α波振幅比单纯弹松风调时高了20%,呼吸频率也从每分钟22次降到16次,像被春风拂过的湖面。赫尔曼教授的助手推了推眼镜,低声惊呼:“这不可能……洋甘菊的挥发油成分是薁类化合物,怎么会和东方古琴的泛音产生共振?”
“因为草木有灵,不分国界。”煊墨翻开那卷“海外传医记”拓片,竹简在灯光下泛着青光,指着其中一段朱砂批注,“六百年前,苏婉在南洋用当地的肉豆蔻配合‘安神调’变奏,治好过疟疾患儿,她在医案里写‘异土草木亦有灵,寻其气脉即可通’。原理和今天一样——找到本地草药与琴音的共振频率,就像不同语言的人能通过旋律交流。”他看向赫尔曼,目光平静如水,“教授,您反对的是‘不科学’,还是‘不熟悉’?”
赫尔曼没说话,只是盯着屏幕上的波形图,手指在白大褂口袋里攥成了拳。突然,他猛地指向婴儿车:“那个婴儿呢?她不会说话,无法表达主观感受,怎么证明有效?”话音刚落,赵姐的宝宝突然从婴儿车里坐起来,小手扒着车沿,朝松风琴的方向伸出胳膊,嘴里发出“咿呀”的声音,像是在要求抱抱。
老李笑着拨动琴弦,特意弹起专为婴儿改编的“摇篮调”,琴音里混着模拟柏林雪落的轻响(用指尖轻扫琴箱侧面的铜丝)。宝宝的眼睛越睁越大,突然咯咯笑起来,小手拍打着空气,竟和琴音的节奏完全吻合,连打嗝的频率都跟着慢了下来。监测仪显示,她的心率从120次/分钟降到了95次,血氧饱和度也提升了3个百分点,小脸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
“这是……”赫尔曼的语气第一次松动,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惊讶,“她能感知到频率变化?甚至能与之同步?”
“婴儿的灵窍最通,没被世俗的杂念蒙蔽。”煊墨从怀里掏出那枚银簪,簪头的菊花纹在灯光下转动,折射出细碎的光斑,“苏婉在医案里写‘童声为天语,能解万物频’。您看,孩子从不会质疑‘琴音能不能治病’,她们只凭身体的感受判断——舒服了,安稳了,就是有效。”
这时,莉莉突然从蒲团上跳下来,跑到赫尔曼面前,把画举到他眼前,画纸边缘被小手捏得发皱:“教授,您看中国姐姐的药圃,里面有矢车菊!”画的右下角,苏婉的药圃里确实种着各种花,既有终南山的紫花地丁,也有柏林常见的矢车菊,一只蓝蝴蝶停在矢车菊上,翅膀上还沾着片琴叶紫菀的花瓣,分不清是东方还是西方的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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