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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菊香漫过国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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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菊香漫过国界时 (第2/3页)

晰:“医道如舟,能渡山海。”“告诉他们,我们可以公开所有数据。”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到柏林,带着终南山晨雾般的沉静,“这是六百年前的原始记录,苏婉用三十年时间验证了‘音药同频’的效果,我们只是在她的基础上,用现代仪器做了量化解读。”他顿了顿,看向窗外排队等着进诊室的街坊,补充道,“下周我带孩子们去柏林,让他们现场演示——最好的证据,从来不是数据,是孩子的笑脸。”

    视频挂断时,老李抱着松风琴从里屋出来,琴身上新刻了行小字:“菊香无国界”。字体是他惯常的苍劲风格,刻痕里还嵌着点终南山的松烟墨,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我给琴换了新弦,”他指尖划过琴弦,琴弦发出细微的嗡鸣,“用终南山的蚕丝混了柏林寄来的亚麻纤维,试了三次才找到合适的比例——你听,两种文化能在一根弦上唱歌。”他轻轻拨了个泛音,琴音里既有松涛穿林的清冽,又带着亚麻纤维特有的温润,像两股溪流在山谷里交汇。

    炳坤正往孩子们的书包里塞野菊种子,每个书包里都放了张手绘的小卡片,一面是终南山的地图,另一面是柏林的地标。“周阿姨特意嘱咐,让孩子们把种子带到柏林,种在儿童医院的院子里,”她拿起张卡片,上面画着个小小的温度计,“说等明年花开,就知道两地的菊花哪个开得更旺。”赵姐的宝宝正扶着桌腿蹒跚学步,小手抓住炳坤的衣角不放,把脸往卡片上蹭,口水浸湿了画着菊花的角落,像给花瓣添了层露水。

    傍晚的诊室挤得转不开身,张记老板搬来十几个铜制暖炉,炉膛里烧着终南山的艾草,青烟带着草木香在屋里盘旋。周阿姨从终南山捎来的新采艾草堆在墙角,翠绿的叶片上还沾着泥土,她正带着几个街坊媳妇给孩子们做“平安香包”,针脚细密地缝着菊花图案。“我孙子也要去!”修鞋的王大爷举着刚做好的琴形木牌挤进来,木牌上用红漆写着“中国·西安”,边缘还嵌着几粒野菊种子,“让外国娃看看,咱老祖宗的智慧,不光能治他们的病,还能在他们的土地上开花!”

    煊墨坐在樟木箱旁,手里摩挲着那枚从石像上取下的银簪。簪头的菊花纹里藏着个极小的暗格,早上他用细针挑开时,发现里面卷着卷更细的竹简,竹片薄如蝉翼,上面用朱砂写着“海外传医记”几个字。展开竹简,里面记载着苏婉当年随商船南下的经历:“南洋有疫,患儿高热惊厥,以当地沉香配‘安神调’变奏,三日而愈。”旁边还画着艘简易帆船,船舷边标着个小小的菊花记号,与柏林寄来的那盆菊花花盆上的符号如出一辙。

    “她早就走过这条路了。”煊墨把细竹简递给围过来看的街坊,“六百年前,她就带着草药和琴音跨过了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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