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医馆新生与初遇瓶颈 (第2/3页)
闹着,诊室门口突然出现两个穿白大褂的身影。为首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胸前的工作证写着“市中心医院神经科 刘医生”,他身后跟着个拎着仪器箱的年轻助手,仪器屏幕还亮着,显示着复杂的波形图。“煊先生,久仰。”刘医生的声音很淡,像没放糖的苦茶,“我们是来验证‘琴音疗愈’的——院领导觉得,若真有效果,或许能纳入临床辅助治疗。”
他指了指仪器箱:“这是多导睡眠监测仪,能记录脑电波、心率、呼吸频率。我们带了三位焦虑症患者,想请李师傅弹奏‘安神调’,同步监测数据。”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审视,“当然,若数据不理想,恐怕要劳烦各位解释一下,之前直播里的‘疗效’究竟是巧合,还是……刻意营造的效果。”
诊室里的笑声戛然而止,连雨打窗棂的声音都清晰起来。老李的手停在松风琴的琴弦上,指关节微微发白。炳坤刚要开口,被煊墨轻轻按住手腕。他看向刘医生,语气平静:“可以。但我有个条件——监测期间,让患者也摸摸这些草药。”他指了指桌上的薄荷和远志,“苏婉医案里说‘音药同频,其效乃彰’,少了一样,都不算完整的疗愈。”
刘医生略一沉吟,点头同意。助手迅速在诊室角落支起仪器,三位患者坐在竹椅上,脸上带着明显的紧张——其中一个穿校服的女生不停地绞着手指,另一个中年男人频频看表,还有位老太太闭着眼,眉头却拧成个疙瘩。老李深吸一口气,指尖落在松风琴的琴弦上,清越的琴音缓缓流淌开来,像终南山溪谷的水流过青石。
炳坤给每位患者递了片新鲜的琴叶紫菀,叶片上的绒毛蹭得人手心发痒。她注意到穿校服的女生接过叶片时,眼睛亮了一下——那叶片的形状,竟和她书包上的古琴挂件一模一样。
监测进行到半小时,刘医生的眉头渐渐皱起。屏幕上的脑电波图显示,三位患者的β波(紧张时活跃)确实有所减弱,但α波(放松时的波形)的提升并不显著,远没达到临床认可的“有效阈值”。“看来,传说还是传说。”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煊先生,这些数据……”
“等等。”炳坤突然打断他,手里捏着本翻得卷边的《苏婉医案》,“医案里这页画着奇怪的符号,像水波又像音符。”她指着某段琴谱旁的批注,“‘松风调需变三频,初如蚊蚋,中似流泉,末若松涛’,是不是说琴音频率要变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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