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二喜 (第2/3页)
西啊……丢了!说丢了吧,它又……唉,也是丢了,就是……让人拿走了!”
这话说得含混不清,前言不搭后语,似乎透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诡异。
众人听得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丢了就是丢了,怎么还“也是丢了,就是让人拿走了”?
这他妈不还是一回事儿吗?这喜贵是大清早的没睡醒呢,还是被那铜盒子魇着了,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神神叨叨的。
我看他神色焦虑不似作伪,眼神里的那份清亮也被浓浓的忧惧取代,知道必有蹊跷。
当下不动声色,把他让到老槐树下那块磨得光滑的石台子上坐下,又给他续上一支三炮台,索性顺手把剩下的大半包“绿锡包”直接塞进他粗糙的手掌里。
喜贵眼睛骤然一亮,喉结滚动了一下,紧紧攥住烟盒,不再推辞,仿佛抓住了什么依靠。他狠狠吸了口新点的烟,烟雾缭绕中,眼神变得有些恍惚,话匣子也彻底打开了,开始给众人讲述那青铜宝函出水之后,报纸上没写,也写不出来的,那些更加诡谲离奇的后事。
原来捞出那樽沉重冰冷、布满怪异海锈的青铜宝函的,正是喜贵的堂弟——喜富。兄弟俩年纪相仿,个头长相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村里人图省事,习惯称他们“大喜”和“二喜”。
二喜和村里大多数汉子一样,一手侍弄着几亩薄田,一手把着摇橹,在地头里刨食儿,也在风浪里讨生活。膝下一双儿女,日子虽紧巴,可也逍遥自在,没病没灾。
“可自打他捞上那么个铜疙瘩,邪门事儿就都特妈来了!赶巧了那天,村儿里来了个洋教士,说是传什么福音,见着那铜疙瘩了,眼珠子都特妈直了。结果第二天,报社的人就闻着味儿来了,拍了照,写了文章,登了报!这下可好……”喜贵又重重叹了口气,“二喜拿到这铜疙瘩后,觉得里面肯定藏着宝贝,可那盒子严丝合缝,怎么捣鼓也打不开。急眼了,抄起石头就砸!把那盖子都砸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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