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警觉 (第2/3页)
‘点心’给嚼了!”
众人被我俩这当口还有心思插科打诨弄得又是想笑又是心惊,心头那沉甸甸的恐惧感倒是被冲淡了几分。可眼前这怪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为何要穿人的衣服?啃食头颅?又偏偏堵在此刻酣睡?无数疑问像冰冷的蛛网缠住心脏,憋得人喘不过气。
可饶是我俩在这儿唱双簧似的吆喝了半天,眼前这问挡路的瘟神却仍没有半点活动,光溜溜的脑袋低垂着,竟果真如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周遭只剩下海风呼呼和众人粗重的呼吸声。
我心中只觉不妙,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当即转头,声音陡然转厉:“诸位,抄家伙,把招子放亮点儿!这死光头堵在这儿,横不是请咱们喝豆汁儿听大鼓的!八爷,盯死前面那玩意儿,丫要是再挡着路一动不动,您也甭跟它客气,直接上去,抡圆了给丫俩大耳帖子醒醒盹儿!”
老八嘴角一抽,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干笑:“黄爷,我这手劲儿太小,打人就跟给人家挠痒痒似的,要去也得您去啊,保准一巴掌给它扇回姥姥家……”
就在我俩掰扯的当口,身后的几人早已如绷紧的弓弦——
白熊那铁塔般的身影微微后倾,宽厚的手掌闪电般向后探去,火光摇曳之中,不见他如何动作,只听得一声细微的金属摩擦的清吟,眨眼间,一把“轻如鸿毛,利如剃刀”的哥萨克恰西克马刀已然在手!刀身在火光下拖出一道冷冽的寒芒。
他身前的惊蛰身形一晃,手腕轻抖,一根乌沉沉的铁链如同灵蛇出洞,“哗棱”一声从腰间滑入掌中,链子尽头那布满铁蒺藜的流星锤无声地悬垂在地,只待手腕发力,便能化作噬人的凶器。
我与老八平日里虽然与罗灵朝夕相处,但实际上对她却不甚了解,不过从她昨晚在火车上漏了一手神鬼莫测的施针本事,想来对毫针极为熟稔,此时不动声色地取出三枚飞针,悄然夹在纤长的指缝间,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不可察的冷光。再看她极轻地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声张。
我当即心领神会,目光顺势扫向她身前的钱师爷,此刻不知何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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