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癫痫 (第2/3页)
淡淡不屑道:“宝贝我他妈揣着呢,八爷我可没你想的那么不着调,再者说了,这好歹是御赐的东西,哪能轻易就……”
老八自知语失,按住话头不再言语。
我心中的稍稍放松,宝刀带着就好,直觉告诉我,这趟出门怕是不会很太平,火车刚出北京地界儿就做了这个一个怪梦,难免让人阵阵心有余悸。
老八见我愣神儿,连忙抢白道:“不儿是,黄爷,你快别他妈睡了,车上出事儿了!”
我闻言面露不解,顺着老八的目光转头看去,这才发现,原来车厢在另一头,此时已然乱哄哄地吵作一团,隔远了瞧,只见人头黑压压围成一片,根本看不出所以然来。
“咦……?”我不禁奇道,“八爷,他们这嘛呢?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没听说头等车厢里还带唱戏的啊。”
“不儿,唱什么戏唱戏,你怎么不说开庙会演电影呢?”
“那敢情好啊,早说我就不睡觉了,好家伙这他妈的,在梦里给爷我吓得够呛。”
我翻了个身,懒得过去凑这个热闹,抬手压了压帽檐,准备接着眯会儿。
老八见我执意要睡,抬手一把给我掫起来,语气急切道:“不是,黄爷,您先别着急睡觉,听车厢前面嚷嚷,好像是说有个洋鬼子抽羊角风,眼瞅着要不行了……”
“诶?怎么,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你早说啊八爷,咱甭管是哪的鬼子,既然让咱哥们儿撞上了,总不能见死不救,走,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二人站起身来,朝着车头的位置紧走了几步。
“诶诶诶……都散开点散开点!围得就跟他妈粽子似的,病人还怎么透气啊?!不抽死也让你们丫憋死了……”老八边走边嚷嚷,众人倒也讲理,闻言以为来了什么医生或是高人,随着话音儿顺势让开了一条通道,我与老八挤到近前,打眼一看,原来车厢地上,正躺着这么一位——
看年龄估摸有五十岁开外,身穿浅灰色西装,原本戴在头顶的雪白色礼帽此时已滚落在地,混乱中已被众人踩上了好几脚,一根文明棍儿被紧紧攥在手中,整个人满头金发,双眼上翻,面色青紫,口吐白沫,一根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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