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有所图谋 (第2/3页)
是深夜,手背已经被重新包扎过,两只手被白色丝绢缠得连握拳都费劲。
浑身肌肉酸疼,实在乏力得紧,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宋濯唤自己的声音。
她的心莫名一颤,强迫自己不去想。
视线移到白露身上,她靠在塌边垂着头打瞌睡,头一点一点的,即将撞到拔步床的木架。
宁娇忍着腹中饥起身,将一个软枕垫在白露头下。
动作已然很轻,可白露浅眠,眼皮颤了颤,人悠悠醒转。
见宁娇已醒,神色清明,她心下一喜,面上扬起一个笑,“姑娘,您醒了。药还温着,婢子这就去端来。”
“不急。”
宁娇掀开被褥欲起身,她已清醒,是该先去给姨母报个平安的。
白露慌忙按住她,动作不敢太用力,“姑娘,您可是要茶?婢子来便是。”
“大夫千叮咛万嘱咐,您这几日万万不可下地。”
她从茶盘里倒上一杯温茶,捧到宁娇唇边,“家主、主母,三郎君七郎君都来看过您,十分担忧您的安危。婢子还要遣人去主母院里禀报一声。”
宁娇小口小口地将杯中茶饮尽,看了一眼漏刻,已是丑时二刻,“时辰太晚了,去报一声李妈妈,就说我已无碍了,请姨母莫要忧心。”
“是。”白露出了门,在院里嘱咐了三等侍女几句话,端着热气腾腾的汤药进门来。
“主母从库房里拿了根百年人参加进药里,走时叮嘱婢子定要看着姑娘喝下才作罢。”
她用瓷勺盛起药汁,在碗边轻刮两下,又吹了吹才送到宁娇唇边,“主母一片好意,姑娘可不能推辞。”
宁娇怕苦,吃药向来是能躲则躲。
她尝了一口,觉着勉强能入口,伸手从白露手中接过药碗,“我自己来罢。”
白露守着她喝完,外头侍女鱼贯而入,将备好的晚膳摆在桌上。
宁娇瞥了一眼桌上的清粥小菜,捏着水杯漱口,将水吐进痰盂之后才开口:“宋……二表哥如何了?”
自她醒来起,便没听到有关宋濯的任何消息,心中有些许不易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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