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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2章 齐王,放开那个白月光 (第1/3页)
箱子打开,寒光凛冽。里面躺着一套缩小版的、银光闪闪的女式软甲。旁边还配着一柄装饰华丽、一看就没开刃的短匕首,匕鞘上镶满了红蓝宝石,俗气得令人发指。
“爹特意让军器监的老王赶制的。”齐震山兴奋得像个献宝的孩子,拿起那轻飘飘的软甲在我眼前晃,“瞧瞧,轻薄透气又坚韧,寻常刀剑难伤,还有这匕首。”他“锵啷”一声抽出那寒光闪闪的短刃,“留着给你防身,贴身带着。谁要是敢对王爷和你起歹心,你就……”
他做了个凶狠的捅刺动作。
“噗——”我对着床边备好的痰盂,熟练地呕出一小口血沫。动作麻木,眼神空洞。
“爹……”我气若游丝,声音飘忽得像随时会断,“我……我动不了……练不了武……”
“哎呀,不急不急!”齐震山立刻把东西放下,蒲扇大手想拍我肩膀又生生顿住,搓了搓,“爹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伤比那严重,爹都懂。东西先放着,给你提提气。看着就有劲,等你好了,爹亲自教你。保管把我齐家枪法的精髓都传给你,到时候,你跟王爷夫妻同心,其利断金,看谁还敢来行刺。”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我闭上眼,感觉灵魂都在抽痛。
养伤的日子在我爹的关心下“鸡飞狗跳”的过着。左肩的伤口在太医的精心调理和我爹隔三岔五送来“补品”的折磨下,总算开始缓慢愈合,但那份憋屈和绝望却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着我。
我爹齐震山一边乐呵呵地欣赏着他“忠烈无双”的好女儿,一边也没闲着。他动用了军中所有力量,追查那场刺杀。
“爹,有眉目了吗?”这天,他又来看我,我趁机虚弱地问。倒不是关心谁想杀赵珩,纯粹是想找个转移他注意力的由头,别老盯着我“贤惠”。
齐震山浓眉紧锁,灌了一口茶,声音沉郁:“箭是军弩改的,剪头上的毒‘鸩羽’是宫里流出去的方子,但手法……不像北狄那些狼崽子惯用的路数。他们恨我入骨,要报复也该冲我来,没道理冲着瑞王去,还差点连累了你……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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