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走了?走了是什么意思? (第2/3页)
三更的梆子响了,他拖着渗血的绷带冲进人市。
萧廷洲喘着粗气拍开老板的门:“老板,还有能赚钱的活计吗?”
老板披着外衫,睡眼朦胧:“刚打完擂台又要接活?”
老师从上到下打量着他血污的衣衫,皱着眉:“这么拼命,是要攒买棺材板的银子?”
萧廷洲抹去嘴角血迹,“别废话,还有什么活?我现在就要。”
人市老板拢着烛火,回身从柜子里抽出记事簿,舔了下指尖,捻着翻了翻:“短期内,好像没有什么赚大钱的活计了。”
“我没有时间继续拖下去了,眼下有什么就给我什么吧。”
老板快速翻着记事簿,“有了有了,渡口仓库,三天搬完五个仓。你做不做?”
“我做。”他转身扎进夜色,没有一丝犹豫。
*
三日后。
萧廷洲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往书院赶去,连日未眠,让他眼前发黑,一个踉跄重重摔在石板路上。
“该死……”
他撑着膝盖起身,甩了甩昏沉的脑袋,眼前依旧模糊一片。虽然已给明琬送了急信,告知情况,但思念仍如野草疯长。
路过明琬最爱的笔庄时,他驻足片刻,掏出钱袋:“掌柜的,要一支上等狼毫。”
“好嘞,公子,稍等片刻。”
萧廷洲接过精心包裹的锦盒时,嘴角不自觉扬起。
转过街角,人群喧嚷,药铺掌柜的吆喝声传来:“祖传秘方!专治气虚昏厥,月余见效!”
萧廷洲猛地顿住脚步,容承聿那日莫名昏厥的画面在脑中闪现。
他拨开围观人群挤过去:“掌柜的,这药,给我拿一包。”
日暮时分,天际残阳如血。
萧廷洲攥紧礼匣,快步走向书院,想到即将见着明琬,他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弧度。
衣袂翻飞间,书院青瓦已映入眼帘。
斋舍近在咫尺。
他倏然收住脚步,将礼匣往身后一藏,指节轻叩门扉,“笃笃”。
四日未见,胸腔里那颗心,竟如擂鼓那般震得他生疼。
“杜公子,开门,是我。”
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
萧廷洲抬眸望天,暮色尚未四合。且这个时辰,她也断不会就寝。
又叩三响,仍无人应答。
“明儿......我进来了?”
门轴吱呀作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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