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要杀了他! (第2/3页)
那个单纯善良的姑娘,让他冻僵的骨髓都渗进暖意。
“儿子不想再满心怨恨地活着了。”
“娘亲,求您信我,我定能让您过上好日子,我会努力赚钱回来的……”
萧廷洲将母亲枯瘦的身子搂得死紧,声音嘶哑:“娘亲,别逼我回去父亲那里。回去......我只有死路一条。”
薛氏在他怀里剧烈颤抖,泪水浸透他前襟。
*
月色爬上檐角,将庭院镀上一层银霜。
明琬又在廊下添了一盏灯,烛火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她望着空无一人的院门,喃喃自语:“廷洲这是去哪儿了?怎的还不回来?”
“琬儿,可是你在外面?”
容承聿的声音从隔壁寝殿传来,惊得她心尖一颤。
“我在的,承聿哥哥。”她慌忙应道。
“早晨你我许下的约定,可还记得?”
明琬一怔,下意识抚上颈间那处红痕。
她突然想起什么,急忙用指甲将那痕迹又掐深了几分,转头道:“自然记得,我这就过去。”
她匆匆回房抓了件外衫披上,推开隔壁房门时发出“哐当”一声响。
屋内景象令她脚步一顿。
原本堆满物件的房间,竟被清得空空荡荡,只余一张书案,一把紫檀雕花的太师椅。
令她更震惊的是,容承聿端坐椅上,身上只着素白寝衣,衣领微敞。
明琬上前的步子停顿迟疑,不过片刻,随即又放松下来。
他们自幼一起,比这更亲密的时候不知有多少。
想必是夏日天热难耐,才会穿得稍稍不拘吧。
她微微颔首:“劳烦承聿哥哥帮我上药。”
容承聿起身,大步逼近。
明琬敏锐地察觉到今夜的他与往日不同,那双黑眸中,似有暗流涌动,周身气息陡然凌厉。
她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这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躲什么?”他低笑一声,冰凉的指尖骤然扣住她的下巴,“伤处……还疼么?”声音温柔得近乎诡异。
明琬下巴被掐得刺痛:“不、不疼了。”
容承聿忽然俯身,仔细端详着那道红痕,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这印子,当真是蚊虫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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